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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看着李怀愉亮起的左眼，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笑容。
她知道秋秋就是尊上，她也知道她和尊上是缔结过的生命，不能单活、不能独死。
因为她是浇灌了尊上的鲜血长大的，魔界最厉害的人参精！
“不新鲜的是什么味道？”李怀愉好奇地问道。
九月取了一点亡者的灵魂，拎出来就立刻看出了差别。
活人的灵魂是圆滚滚的黑团，而死人的灵魂却是干干瘪瘪的，有点像淋了水的……
李怀愉尝了一口就丢了，确实不好吃，像是放馊了的麻辣烫。
两人“吃”饱以后，从车身上跳了下来，回酒店去了。
九月坐在泡泡浴中，浴缸的另一边放着平板电脑，上面正播放着一步经典的武打电影。
李怀愉看着手舞足蹈的九月，笑着给她擦了脸，喂给她一些酒店准备的果盘里的水果。
高层的超高级酒店，巨大的落地窗，似乎能将整个哥州的夜景尽收眼底。
李怀愉没有拉上窗帘，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以星光为烛火的感觉也很是不错。
两人在这样的刺激的浪漫下，旖旎了一阵儿，餍足地睡下。
只留下了一场塞满了残缺不堪尸体的车祸，让哥州人去头痛。
因为那些人对自己的身份本就有所造假隐瞒，所以没有人知道，那一车子毫无关联的人为何会大晚上的凑在一起。
更没有人知道，一场车祸又怎么会撞得车里的人，像是破碎的人体拼图一般。
这些谜团让整个哥州乃至世界的互联网都陷入了恐慌，被取名为“死神的送葬行列”。
睡着之前，李怀愉接到了一则电话，接起来后只简单应了声“知道”就挂断了。
“怎么了？”九月问道。
“没什么，就是给了之前在酒吧堵你的人一份小礼物而已。”李怀愉不以为意地说道。
虽然这些人被九月打了一顿，没有讨得什么好处，可不代表他就会这样放过他们。
李怀愉早就找人盯着这些人，在他们脸上喷了一种药剂，还是甜甜草莓味的呢。
只不过它的功效可就没有它的味道那么美好了，是李怀愉特制的强效不举药，世界独此一份。
在遇到九月之前，他甚至在自己身上拭过，毕竟那时候他不认为自己会和什么人交合。
遇到九月之后，才吃下解毒药的。
这种药剂除了单纯让男性不举以外，没有任何副作用，甚至可以健脾消食。
如果是个能成事儿的，这玩意儿就像葵花宝典一样，摒除了一些世俗欲念，可以让人更加清心寡欲，专注工作。
只不过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可能禁欲跟要了他们的命差不多吧。
李怀愉不再去那些人，抱着九月睡下了。
那天晚上，九月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在她还是人参苗时的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