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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梦杀仰望着天幕,整个人眉飞色舞,满脸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荒诞闹剧。笑道:“所以现在这局面,成了他恋着她,她又恋着他,而他还恋着她,她却恋着另一个他。”
雷梦杀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百里东君同样忍俊不禁,捧腹大笑道:“雷二,你整绕口令呢!”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却带着一丝笑意,对雷梦杀的调侃早已习以为常。
他伸手拍了拍雷梦杀的肩膀,调侃道:“雷二,不是我说,就不能正经点,这都啥乱七八糟的。”
而司空长风看着天幕上千落那副坚定执着的拒绝朱雀令的模样,不禁回想起自己半年前对便宜师父药王辛百草霸气扬言:我不要当这药王,要做天下唯一的枪仙。心想合着这千落骨子里的执拗和自己是一脉相承的是吧。
司空长风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有点无奈又有点得意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嘿,这小丫头,还挺有脾气。不过嘛,跟我当年还真有点像,都是那么倔。”说完,他还晃了晃脑袋,一副很是自恋的模样。
这时,雷梦杀再一次语出惊人道:“司空长风,你的回忆里竟然有我家心月!”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各异。百里东君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微抽搐,说道:“雷二,你这话说得,很难不让人想歪呢!。”
司空长风也是满脸惊愕,连忙摆手道:“雷梦杀,我劝你谨言慎行!我和心月嫂子只是日后同为天启四守护,既是同僚又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再说了,那不是还有唐怜月、姬若风嘛!”
这时,李心月揪着雷梦杀的耳朵,柳眉倒竖,怒喝道:“雷梦杀,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雷梦杀一脸懵逼,瞪大了眼睛,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他无辜地看着李心月,结结巴巴地说:“夫人,你……”
李心月恼羞成怒,直接抽出心剑,追着雷梦杀喊道:“我叫你口出狂言,叫你口出狂言!”
雷梦杀这才恍然大悟,露出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心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雷梦杀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这关键时刻不争气还嘴瓢的嘴。
李心月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雷梦杀一边躲闪着李心月的心剑,一边大声喊道:“心月,你先停下,听我好好说嘛。”
李心月哪里肯听,手中剑势越发凌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谨言慎行。”
雷梦杀急得满头大汗,突然灵机一动,一个闪身跳到一旁的柱子后面,探出脑袋说道:“心月啊,我的本意是想表达,长风那家伙虽然看上去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但还真别说,挺顾念旧情的,还老惦记着心月你以及唐门百晓堂那两个守护呢。”
李心月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皱眉,“哼,那你也不能说这种带有歧义的话。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梦杀连忙点头如捣蒜,“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证以后说话一定过过脑子。”
整个场面混乱又搞笑,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天幕之上】萧瑟与雷无桀辞别叶若依后,在熙攘街市中闲庭信步。雷无桀:“与若依姑娘结识日久,今天堪称破天荒头一遭说了这般多话。”雷无桀言罢,面露赧然之色,眼中满是喜不自胜之态,时而微微垂首,沉浸在方才与叶若依的交谈之中。
萧瑟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雷无桀那副比少女怀春还要娇羞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儒剑仙赠予你的那本《晚来雪》,你已然阅览否?”
他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语气中既有对雷无桀的打趣,又有几分好奇。说完这句话后,他双手抱在胸前,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的姿态,静静地等待雷无桀的反应。
“那本书实乃寡淡无趣,我仅阅览数行便困意来袭,甚是乏味,对其毫无兴致。”雷无桀神色平淡,语气中满是嫌弃,说完后轻轻摇了摇头,一副对那本书毫无兴趣的模样。
萧瑟微微挑眉,神色淡然,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究竟钟情于何种书籍呢?”
“那定然当属豪侠纵横江湖、英雄驰骋沙场之类。譬如,这白羽剑仙孤身仗剑闯天启的故事,无论阅览多少回皆不会生厌呐!”雷无桀眉飞色舞,眼中满是憧憬之色,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精彩的故事之中。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比划着,言语间充满了对豪侠英雄故事的热爱与向往。
萧瑟微微扬起下巴,神色自若,淡然道:“白羽剑仙单枪匹马闯天启的故事?”
此时的萧瑟,面容平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萧瑟,为何每次提及天启城,你神情皆异乎寻常?若我未记错,你家乡乃是天启城吧?”雷无桀挠挠头,一脸困惑,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瑟,迫切地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萧瑟微微垂眸,神色淡漠,语气清冷地说道:“我并无家乡,你记错了。”
说完这句话后,萧瑟别过头去,不再看雷无桀。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微微紧绷的下颌线却透露出他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似乎在极力否认自己与天启城的关联。
雷无桀忍俊不禁,戏谑道:“何来之人无家乡之所,难道你是凭空而生、无本之木不成?还是说你真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雷无桀脸上洋溢着调侃的笑容,目光内满是好奇与疑惑。他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萧瑟,期待着萧瑟能给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那你认为何为家乡?”萧瑟神色黯然,目光中透着一抹迷茫与低沉。他微微垂下眼帘,似在沉思,又似在回忆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过往。那落寞的身影,仿佛与整个世界都隔了一层薄薄的纱。
雷无桀眉飞色舞,神色激昂,口中念念有词:“那岂需多言?家乡,家乡,自然是无论你行至何处,历经多久,无论怎样都注定要回归的所在。”雷无桀的脸上洋溢着对家乡的憧憬与向往,那股炽热的情感仿佛能融化一切。
“注定归返的所在?”萧瑟低声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落寞。
雷无桀闻言,一个劲儿地颔首。他眼神坚定,满脸诚挚,那股热忱与纯粹尽显无疑。
“的确,我的家乡乃是天启城,那是一处我必然归返之地。”
萧瑟的眼神微微眯起,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回忆着天启城的点点滴滴。那座城,有他曾经的荣耀,也有他不堪回首的过往。但无论如何,那里始终是他心中无法割舍的地方。
言罢,萧瑟毅然转身,步履从容地向自己别院走去。他身影挺拔,如孤松独立,带着一种清冷孤傲之气。
【天幕之下】,百里东君凝视着天幕上的萧瑟:“我现在相信他不会接下那道口谕了。真叫人好奇,这十七岁便跻身逍遥天境的萧楚河,在没有被贬之前,究竟是何等的天潢贵胄,惊才绝艳。”
百里东君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深思熟虑之色,仿佛在竭力想象着曾经那个风光无限的萧楚河是怎样的意气风发。而后,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对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少年满怀憧憬与期待。
萧若风:“他本无需这般,倘若他不再执着为我这个皇叔洗脱莫须有的罪名,那他便依旧是那个天启城中绝无仅有的天纵奇才,兄…明德帝最引以为傲的皇子。”
萧若风言罢,微微垂首,眼眸之中满是复杂之情,愧疚、惋惜与无奈交织。他喟然长叹,似为萧瑟的抉择痛心疾首。少顷,他又抬首远眺,目光坚毅,仿若在心底默默为萧瑟祈祷,盼其能放下执念,有一个璀璨未来。那神色间,既有怅然若失之态,又有满怀期许之意。
“明天即是论武大会,你们可练好武了,上去记得安全第一,比赛第二,不过切记,气势这块儿记得拿捏到位了,可千万不要丢了为师的颜面!”南宫春水说完这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与期待。他负手而立,来回踱步,若有所思,似在斟酌这几个乖徒儿们上场后的种种情形。时而驻足,愁眉紧锁,仿若忧心弟子们是否能切实达成他的要求。片刻后,他又展颜一笑,信心满满,相信乖徒儿们定能不负所望。
这时,雷梦杀问百里东君:“对了,东八,叶鼎之呢?怎么不见他来城主府啊!听师娘说人来了啊!好像还带着个长相美艳的女子闯阁来着。”雷梦杀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满脸八卦的神情,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百里东君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云哥说他暂时还是不要来城主府拜访了,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了论武大会那天,他自然会来,他还说一定要拿到第一,和小安世见面,至于那个女子嘛,叫什么角丽谯来着,长得嘛,倒是确实美艳,看着倒是挺贪图云哥的美色的。”
翌日,论武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