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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话没说完，整个人开始剧烈抽搐。
\"叫救护车！\"叶暖阳立刻冲过去查看，\"他服用了什么？\"
警察搜出一个空针管：\"好像是某种药物\"
叶暖阳认出那个标记：\"是"红蝴蝶"！他们连自己人都\"
救护车很快赶到，但为时已晚。男人在送医途中就停止了呼吸。
\"这是警告。\"商砚辰看着救护车远去的背影，\"他们不想让他开口。\"
叶暖阳咬着嘴唇：\"他们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所以我们更要小心。\"商砚辰说，\"这几天你和乐乐先搬到我那里去。\"
\"可是\"
\"没有可是。\"商砚辰不容置疑地说，\"我不能再让你们冒险了。\"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叶暖阳突然感到一阵温暖。
收拾完必需品，他们开车前往商宅。
路上，叶暖阳一直看着熟睡的乐乐。
\"在想什么？\"商砚辰问。
\"我在想\"叶暖阳轻声说，\"如果今晚你没来\"
商砚辰伸手握住她的手：\"但我来了。\"
\"嗯。\"叶暖阳勉强笑了笑，\"你总是这样，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商砚辰看了她一眼：\"因为我答应过要保护你们。\"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叶暖阳说，\"白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商砚辰说，\"所以更要把他们彻底铲除。\"
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
是陆行之。
\"药检报告出来了。\"他说，\"死者体内的药物，和当年你母亲车祸时的一模一样。\"
商砚辰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果然\"
\"不只如此。\"陆行之说，\"我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什么？\"
\"白老爷子最近频繁出入一家私人医院。\"陆行之说，\"而那家医院的院长，和当年的车祸有关。\"
商砚辰眼神一凛：\"继续查。\"
挂断电话，他看向叶暖阳：\"有新线索了。\"
叶暖阳点点头：\"我也发现了一些事。\"
\"什么事？\"
\"那些被转去陆行之诊所的病人\"叶暖阳说，\"他们的病历和用药记录，跟"红蝴蝶"项目的实验数据很像。\"
商砚辰皱眉：\"你是说\"
\"他可能在偷偷继续实验。\"叶暖阳说，\"虽然目的不明，但\"
\"我明白了。\"商砚辰说，\"所以他才会主动收治那些病人。\"
正说着，汽车驶入商宅大门。
管家早已等在门口：\"少爷，夫人那边\"
\"我知道。\"商砚辰说，\"让她好好休息。\"
\"还有\"管家欲言又止。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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