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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大安开始了口水战，“我妈才不坏，你妈坏！”
大安不甘示弱，“你妈坏你妈坏你妈坏！”
两人喊的一声比一声大。
大安嘴里的糖化完，又掏出来一颗。
故意在他面前显摆了一下，然后把糖塞进嘴里。
得意的说，“这么好吃的糖你妈妈给你买过吗？”
见他气的跟个牛犊子似的，大安又补充道，“你妈妈不会不给你买吧？你真的是你妈妈的孩子吗？”
大安的ending pose是歪着歪着脑袋一脸纯真的看着他。
一连三问，牛牛破防了。
想打大安，举起的手扬起来又给放下了。
他害怕被鞋底子抽嘴。
没招儿了，于是坐在地上嗷嗷的哭了起来。
大安挑挑眉，牵起妹妹的手对着虎娃几人说，“走，我们去那边玩儿去。”
他们蹦蹦跶跶的离开了，开心极了。
牛牛哭了一会儿没人哄他，抹了把眼泪就回家了。
一进门就缠着他妈要糖吃。
柳艳红被他惹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嘴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爸挣几个钱你心里没数啊？你以为你爸是池子里会吐钱的王八啊！”
“大安他妈就给他们买奶糖吃了，你为什么不给我买？你是不是我亲妈？”
“老娘不是亲妈，滚出去找你亲妈去吧！”
“呜呜呜……”牛牛捂着脸哭着跑出家门找他爹去了。
李大海正在训练场上指导训练，他跑过来嗷嗷的哭。
大声嚷着柳艳红是后妈，不给他买糖吃，他要去找自己的亲妈。
那么多人都在，李大海也不好打这个缺心眼儿的孩子。
随手扔他两毛钱把他给打发走了。
牛牛拿着这两毛钱到小卖店买了十颗水果糖。
一路飞奔，来到大安面前显摆，“我爸也给我钱买糖吃了！”
大安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全神贯注的堆着沙子。
牛牛见他不理自己，绕过去蹲到他面前。
说，“我有十颗糖，你有几颗？”
“你能不能走开。”大安往一边挪了挪，“我们不想跟你说话？”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他追问。
大安掀起眼皮子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妈妈不让我们跟傻子说话。”
牛牛恼羞成怒，蹦着骂，“你才是傻子，你跟你妹妹都是傻子！”
大安也蹦，“你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两人又开始了口水战。
这次还是大安赢了。
没过一会儿牛牛他妈来了，拧着牛牛的耳朵问，“你哪儿来的钱买糖？”
“我爸给我的。”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在上班时间找你爸去吗？”
“谁让你不给我钱买糖吃了……”
“你还敢犟嘴？”柳艳红又是一个大嘴巴扇了上去。
牛牛被打哭了，他妈还在那儿骂骂咧咧，“你爸这个王八蛋，回来肯定又要跟我闹！怪我没看住你让他丢脸。我上辈子真是欠你们老李家的……”
骂归骂，还把牛牛兜里的糖搜刮走了。
临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安和小宁儿。
那眼神，毒得很。
大安挡在妹妹身前，一点儿不怕她。
等她走后，牛牛咧着嘴坐在地上嗷嗷的哭。
大安悄悄的靠近他，默默地蹲在他身边。
见他哭的嗷嗷的，又往他身边平移了一步。
小声说，“你妈说你爸是王八，王八的儿子，那你不就是王八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