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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娜如同点燃的炮仗，直接炸了，站起身骂道：“他谈恋爱了！还被狗仔拍到！神经病！”
维安捏着手，没吭声。
苏棠安抚了一下乔安娜，问道：“真的谈恋爱了？”
维安闷闷的应了声，“嗯。”
“什么时候？”
“上个月。”
她叹了一口气，“忘了公司的合约？”
千禧有规定，每个练习生都不能谈恋爱，否则会取消资源。
维安又沉默了。
乔安娜气坏了，嘲讽道：“是不是觉得凭着一首歌火了，拿了奖，就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没有苏老师的歌你什么都不是！”
维安猛地握紧拳头，想要反驳，又闭上嘴。
“安娜。”
“我就是太失望了！前前后后付出多少才有起色，结果这人转头就出卖了我们！”
“照片买回来了吗？”
“买了，喏，在这里，花了二十万。”
她看了一眼照片，是很亲密的接吻照，女孩长相可爱，算得上般配。
可惜的是维安的火不仅有歌，还有外貌的加持。
简单来说，他的女友粉很多，一旦脱单，名气影响很大，这对上升期的艺人来说是致命打击。
维安不应该连这点都不知道。
“小诺很好，她对我没坏心思，是我先告白的，别伤害她，我以后都会注意点，不会被拍到的。”
维安语气很诚恳，但乔安娜却更气了，“所以不愿意分手？”
“我不想分手。”
“事业你不要了？”
“我可以兼顾的，小诺愿意不公开。我们会藏起来的。”
“藏个屁！这不就被拍到了？”
维安脸色难堪，却不愿意妥协。
苏棠看出了另一种意思，脸色不由得冷了下去。
“先回去吧，下次不要被跟拍。”
维安脸色一松，“我知道，谢谢苏老师。”转身离开。
等人走了，乔安娜不解，“就这么放过去了？要不是这次的狗仔我有几分交情，二十万都买不回来！他差点毁了我们的心血！”
“安娜，不用生气，感情正好的情侣怎会分开？”
“那就不管了吗？”
“最近公司是不是新收了一批练习生？”
“对啊，怎么问这个……”她一愣，明白过来了，“苏老师，你打算……”
“挑些好苗子，好好培养。”
苏棠向来不是强求的人，她愿意给那些愿意付出的人机会，同样，她会收回不珍惜几乎的人。
这件事没有对错，只是选择。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乔安娜心情好受了，立刻道：“好，我去看看！”
苏棠准备继续工作，她有几首新曲需要润色，转头一看，又看向那几张照片，目光一顿。
总觉得这个女孩在哪里见过。
她仔细想了想，猛地一怔。
在女仆咖啡厅见过！
在那个房间里，被男人压在身下……
只是长得像吧？
她驱散念头，将照片收起。
临到下班，她终于将稿子都润色好，放进抽屉。
夜深人静时，微弱的手电筒光亮起。
维安犹豫不决，“小诺，这样不好吧？苏老师对我很好，这么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