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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馨月说的有道理。
王胜利思考了很久，然后抬头看向的赵馨月，“既然陈院士那里已经没希望了，那就换宋菲”
“代言人不能换。”
王胜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好听的女声打断。
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逆着光。
闻言，屋内的几人均是抬头。
虽然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王胜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姜小姐！”
姜小姐？
听到这个称呼，马副总眼底全是激动的神色。
难道
她就是那个仅凭一份方案，就拿到了沈氏集团合作的姜小姐？
但随着姜宁的身影越走越近。
马副总眼底激动的神色也消退了几分。
可对方长得天漂亮了，很明显这种小姑娘适合当花瓶美人，而不是有能力写出征服沈九爷方案的大才女。
所以。
应该不是一个人。
“姜小姐，您怎么来了？”
姜宁神色淡淡，“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刚好我下午也没什么事，所以就送过来了。刚刚听到你们在讨论换代言人的事情？”
“对。”王胜利点点头，“王大师那边一直不愿意见我们，所以现在只能选其他代言人。”
姜宁微微颔首，“我查过了，咱们这款游戏只有陈院士代言最合适，若是短时间内无法见到陈院士，就把发布日期往后推几天，好饭不怕等。”
陈院士是国内非遗泰斗，若是有她代言悸动新出的游戏，那么整个游戏都会跟着上升好几个高度。
不得不说。
王胜利选代言人的眼光很毒辣！
王胜利面露犹豫的神色，“虽然说是这么说的，可程氏集团那边已经见过陈院士了”
“所以，程氏集团已经跟陈院士签约了？”姜宁问道。
“这个倒还没有。”王胜利回答。
姜宁微微颔首，“既然没有，那我们就还有机会。你准备一下，明天我跟你一起再去一趟陈院士那儿，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说不定陈院士这次就见我们了。”
诚意？
感动到陈院士？
赵馨月微微蹙眉，目光落在姜宁身上，眼底全是讽刺的神色。
陈院士连自己这个曾经被他夸过的优秀学生都避而不见。
姜宁凭什么？
黄毛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很流弊的大佬吗？
别说见到陈院士。
就她这个身份等级，怕是连陈院士助理的面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