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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大夫顾不上反驳她的偏见,被珠珠手上腿上刺眼的伤震撼到了,实实在在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就要去报官。
还是赵婆子好说歹说,商陆和白墨这个珠珠最亲的大侄子极力解释作保,他才勉强信他们没有虐待珠珠。
”她是疮疡,因受伤导致外邪入体,脏腑阴阳失调所致。”丁老大夫控诉地看着赵婆子,“你们肯定没有好好照顾她,而且这伤口缝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赵婆子呐呐。
丁来大夫沉着脸挥笔写方子,边写边道:“她这发病的一到三日是最严重的,不过好在她这病发出来了,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力强,我给她开个方剂,你们熬了给她喝下,一日三次……败家的,这外伤也没处理好,你等我回去医馆找张大夫过来。”
赵婆子愣愣点头,和他去医馆抓药,顺便请了张大夫回来重新给珠珠缝合。
这下赵婆子不敢说什么男女大防了,因为珠珠的伤口看着太吓人了。
等把小腿和手臂上的伤全部清理好,丁老大夫和张大夫也不强求继续给珠珠缝合其他的伤,而是留下一瓶金疮药。
“你来给她弄吧,包扎一下,不用缝合。”
赵婆子点头照做。
张大夫先回去,丁老大夫一直看他们把第一副药熬了给珠珠喝下去,才冷哼着走了。
刚走出没多远,赵婆子又从里面追了出来,“咳,老大夫啊,您再给那孩子开一瓶药吧,外揉的就行,她,我看她背上还有踢打的伤,看着都青紫一片。”
丁老大夫瞪眼,差点儿跳脚,“还说你们没虐待她?”
“冤枉啊。”赵婆子两手直拍大腿,一脸被冤枉的不屈,“珠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还吃过我的饭,她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呢,我哪里会打她呀。”
丁老大夫一想也是,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酒,“十两银子。”
赵婆子二话不说掏出一个银锭,捧着给他,“刚好十两,您拿着。”
丁老大夫见她不讲价,还算诚心的份上,把十两银子还回去,只收了她药酒的成本价,交代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效果还行,你把药酒倒手上搓热了之后再给她搓背,记住,尽量把淤血揉开,这样虽然痛点儿,但是好的快。”
赵婆子连连点头。
于是珠珠一连三天都在喝药搓背上药,昏睡中被叫醒喝药搓背上药,半梦半醒时也要喝药搓背上药,疼的她嘤嘤嘤地直哭,赵婆子看的心中不落忍,可手上的劲儿却更重了。
这三天除了照顾她的赵婆子,商陆和白墨也在守着她,尤其是商陆,除去换衣裳更衣外,可以说是昼夜不离。
白墨觉得自己这个亲侄子不能被他比下去,也鞍前马后地跟在一旁帮忙,要不就是趴在床边守着小姑。
晚上赵婆子睡在床榻边,他和商陆师兄弟二人就睡在屏风外侧的榻上。
赵婆子很想开口阻止,可惜自家三郎做事说一不二,她劝了几句没劝动,反而把自己给说服了。
索性自己也抱着被子过来守着珠珠,这样才不算很失礼。
商陆是被劝过而不听,白墨则是没想到这茬,因为他很担忧小姑。
这会儿,赵婆子去做饭了,商陆有事出去,只有他守在床边。
他伸手摸摸小姑的头,还有点烫,不过比三天前可好了太多了。
珠珠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姑侄二人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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