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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我现在就是我。”
覃爷爷自然懂这话的意思，淡淡一笑。
“那就对了，这酒从我把你抱回来那天就开始酿，轻易我可不拿出来喝。”
萧炀略为诧异。
“家里还有我不知道的藏酒？”
覃爷爷轻声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萧炀深以为然。
“那倒是，我连我自己是谁，都还没弄清楚。”
爷孙两人，坐在一个普通小镇的三层平房天台，一直无话，时不时碰杯小酌。
也不需要什么下酒菜。
语言和感情，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晚风送爽，春意盎然。
直到深夜十二点多，萧炀抬头望着璀璨的群星，目光幽远，才开口问了一个积压在他心底，一直没办法去寻找答案的问题。
“覃爷爷，你说……界廊之外，到底是什么？”
覃爷爷抿了一口酒，正色道。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就像人永远无法做到认知以外的事，不过……”
少见覃爷爷当一回谜语人，萧炀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覃爷爷意味深长地低语道：“不过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解答。”
萧炀双眉微皱，“谁？在哪？”
覃爷爷舒心一笑。
“在哪？你觉得……咱们爷孙喝酒，我为什么要带三瓶酒来？”
嗖！
细微的空气流动声响起，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天台上。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背着双手，出现在天台上。
萧炀见到这个人，玩味一笑。
“小周，好久不见。”
咚！
老武一脑瓜崩敲在萧炀头上。
“没大没小的东西，皮痒了是吧？你要是恢复了记忆，我给你磕一个都行，现在就想占我便宜，还早得很！”
萧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在头上反复揉搓。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