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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沉默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他。
衣舍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慢慢将手伸进怀中。
面露狠厉的瞬间,一张纸符从他手中飞出,直射无名的面门。
衣白:快躲开!
无名惊愕间,瞳孔骤缩,纸符距离面门仅剩一两毫米距离。
衣白:来不及了!
当机立断,衣白强行将无名的魂魄压下,夺走身体的控制权。
衣舍的注意力一直在无名身上,在那双眼睛转变为赤色的瞬间,他眼中闪过慌乱。
衣白侧头,指尖飞速捻住那纸符,只是纸符上的术法还是让他神魂一痛,撕裂感袭来。
他立即低吟咒术,手中燃起的真火瞬间包裹住纸符,将其燃烧殆尽。
衣舍慌张地爬起来冲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急切道:“师兄,我、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你有没有事?”
衣白冷冷地回视着他:“你可知,他若消散,我也活不了了……”
此话一出,衣舍眼中全是愕然。
在他愣神的瞬间,衣白直接反手给了一掌,另一只手已经顺利的从他怀中拿到了那缕白发。
衣舍被打翻在符阵边上,一口血吐出,脸色更惨白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痴笑道:“师兄还真是一如既然的狠心……”
衣白毫不犹豫再次燃起真火,缓缓靠近那缕白发。
看着他的动作,衣舍惊恐大叫:“不要——”
“师兄,不要……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要了我的命都可以,但……不要对自己那么狠心,求你了……”
衣白熄去真火,目光凌厉:“我要你以天道为誓,今生今世,都不能伤害大懿的懿阳长公主祁悦,包括她在乎、所爱的所有人。”
闻言,衣舍面上闪过难堪、愤怒、委屈、不甘……
他沉默半晌,直到密室中的烛火变得昏暗,终是答应了。
衣白将白发上的术法解除掉,捏着白发的手一顿,犹豫片刻后面色复杂地将头发丢回了他怀中。
衣舍欣喜的握着白发,但触及到他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眼中的痛还是无法抑制地涌出。
指腹细细摩挲着白发,终是没忍住内心的不甘。
“师兄,为她做那么多,值得吗?”
衣白脚步一顿,淡淡道:“值得。”
没有听到理想中的答案,他情绪十分激动:“她那么多情,那般委屈你,为什么……”
衣白冷声打断他:“那都是我欠她的,与你无关。”
等人离开,过了许久,衣舍终是落下一滴泪。
声音中带着颤意,他喃喃道:“那你欠我的呢……”
大懿朝皇宫。
第二日,还不等祁君麒宣江临觐见,寻安就带来人病倒的消息。
他不由感叹:“太傅果然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
接着大手一挥,又从私库弄了不少赏赐送到月宫补偿祁悦。
而后,想起德妃的事,当即就派人去把人押出来。
侍卫带人去到冷宫时,人已经逃走了,就连淑妃也被抹了脖子有小半炷香时间了。
祁君麒知道后龙颜大怒,当即派人严锁宫门,又派了重兵保护坤宁宫和月宫。
当寻安带着赏赐和侍卫们来到月宫时,祁悦已经用过午膳,正打算听会儿话本休息。
听寻安来了,还以为是祁君麒让他送江临来给她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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