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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没有人和他争夺香火供奉，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就算老乌龟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他也有把握应对。
更何况老乌龟的诚意很足，用玉如意帮他进阶下品游神。
建立了双方互信的基础，同样灭掉赖皮蛇后的利益分配。
姜问也拿到了最大的利益，而老乌龟的所求。
不过是隐居在大江底部，不但对自己的发展毫无影响。
甚至还可以利用老乌龟，为自己的发展贡献力量。
总的来说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姜问没有拒绝的必要。
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姜问点点头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需要你血脉起誓，遵守今天的诺言。”
老乌龟倒也干脆，直接举起右前腿，口中念念有词道：“祖神在上，玄冥今日起誓，当遵守与河神只约定，若是违约，我将不再血脉返祖。”
姜问没想到老乌龟答应的如此干脆，这也让他惊讶了，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这样也好，对方敢起誓，说明他没有违约的想法。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既然老乌龟这样干脆，那么他觉得自己对老乌龟的信任可以再上几个台阶。
对方只是君子，他也不能妄作小人，他对着老乌龟承诺道：“你放心，只要我还存在一天，我就保你性命无虞。”
老乌龟咧开嘴笑了，其实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姜问不是一个普通的野神。
不知道姜问有什么秘密，但姜问的成长实在太快了。
从他出现到进阶，不过几天时间。
而且现在他的信徒，已经增加到了两个村子。
这对老乌龟来说实在有点恐怖了，要知道普通的山野河神。
能够维持住自己的信众不流失，就已经是极为了不起的成就了。
毕竟他们每施展一次法术就需要耗费，极其多的香火。
很多时候往往会入不敷出，因此那些山野河神，才会需要吸食童男童女的精气来维持自己的实力。
而姜问这些天来，已经施展了好几次法术。
他的实力没有下降，反而不断提升。
这让他既震惊又恐惧，震惊的是将为实力成长如此之快。
恐惧的是，能有如此之快的进阶，将问一定背后有神秘力量的支持。
其实老乌龟猜的没错，只是他不知道姜问身上有一种叫系统的东西。
有了系统的存在，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能够有姜问如此好的条件。
他要是知道，哪怕不靠他的玉如意，姜问甚至能一开始就进阶，他恐怕会更加震惊。
姜问要不是为了将马家村转化为自己的领域。
他确实就可以在收获大量信徒后完成进阶。
不过他认为转化领域更加重要，有了领域他才是有根的神灵，不至于随时被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