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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家还有五太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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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着说:“放心吧,要是还有鬼,咱们俩一跑就可以了,拿他喂了鬼。”

天亮后,王总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看见我们抓住的那个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陈磊,怎么回事?”

在办公室里,我们接过王总的支票,刘子轩按捺不住好奇,问我:“你咋知道那个人是装鬼。”

我把支票小心地塞好,看着疑惑的王总,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前天晚上下雨,昨天我去电闸控制室,就发现地面上有脚印,而且窗台外面也有脚印,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吓人了。而且我看见楼下草坪上也有踩踏的痕迹。”

王总这才恍然大悟,连拍大腿:“原来你早知道是人装的了。”

我嘿嘿一笑:“王总,你是不是觉得给我们钱多了后悔啊。”

王总哈哈一笑,大度地说:“老弟,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不后悔,只是我认错了人啊。”

刘子轩追问他:“那个人我看着眼熟啊,好像第一次来有他。”

王总点点头,神色黯然:“他是我的副手。”

我和刘子轩顿时纳闷了,面面相觑。

王总看着我们的表情,给我们俩个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其实我这家公司,经营不善,我也不想干了。找了几个买家,都谈得挺好的,可是偏偏开始闹鬼,把以前看公司值班的保安都吓跑了。结果没人敢接手我的公司,我把价格一降再降,也没有人接手,最后我这个副手帮我找了一家愿意接手的,可是价格压得太低了,我舍不得,没想到是这个家伙在搞鬼,他给我找的那家其实也和他有关系。”

听了王总的话,我感慨地说:“现在揪出了内鬼,谣言不攻自破,王总这次可以高枕无忧了。”

告别王总,我和刘子轩回到家。我拿出支票对他说:“现在咱们有钱了,你是想分了呢,还是怎么用这钱干个小买卖?”

刘子轩倒也不磨叽,大手一挥:“咱们俩谁跟谁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直说。”

看他那么爽快,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咱们盘个小门脸,能经营咱们就经营,不能经营咱们就租出去,实在不行再卖了,也不亏本。”

刘子轩点点头:“听你的,现在暂时也用不到这笔钱。”

于是我俩把钱取出后弄存折,以备不时之需。

老妈不知道听谁说的,知道我和石头去抓鬼了,对着我好一阵埋怨:“你这孩子,怎么干这样的事,那鬼能随便抓吗?”

我嘿嘿一笑,试图安抚她:“妈,哪有鬼,都是人扮的。”

老妈才不相信,瞪了我一眼:“谁说没有鬼了,你经历的事少,等你真遇见了就麻烦了。”

我凑到我妈跟前,嬉皮笑脸地说:“这么说,你遇见过鬼?”

我妈敲我脑门一下:“呸呸呸,我遇见你个大头鬼。”

我呵呵呵笑着:“妈,这闹鬼都是封建迷信,以讹传讹,其实根本没有鬼神。”

“有机会去问问你五太爷,他知道的多。”老妈不想继续跟我抬杠。

我太爷辈分哥们五人,我太爷是老大,我妈说的五太爷是最小。

听父辈人讲,五太爷解放前闯荡江湖,在东北当过土匪,后来娶了五太奶,只是五太奶命短,早早离世,也没有跟五太爷留下儿女,五太爷也没有再娶。解放后金盆洗手回到故乡,一个人孤苦伶仃了一辈子,现在居住在乡下。

看来五太爷还是个有故事的人,我顿时来了兴趣,缠着老妈给我讲讲五太爷的事情。

我妈被我纠缠得烦了:“你的名字还是五太爷给你取的呢,你现在也没事,要不你回去看看他,别一天到晚胡吃闷睡的。”

转过天,我带着刘子轩,买了一些水果、点心之类的东西,就前往乡下。

这是我祖辈的家乡----十里洼,因为地处偏僻,我和刘子轩下车后,又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步行了十几里,才来到这个地图上都搜不到的小山村。

村庄依山而建,坑坑洼洼的村路上,有些闲散的老人凑在一起聊天,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因为我很少回老家,根本不知道五太爷住在哪,只好打听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村民:“大爷,我跟你打听个人。”

质朴的村民上下打量着我:“你找谁?”

这把我问住了,只是听说过这个五太爷,根本不知道叫啥。这时旁边的刘子轩开口说:“大爷,我们打听一下你们村姓钱的老头,估计有一百了吧!”

“姓钱的?没有,我们村没有姓钱的,要是说一百岁的,倒是有几个,你们找哪个啊?”那个村民还是一脸茫然。

我想了想:“对了,他无儿无女的孤单老头。”

另一个村民说:“他们是不是要找山根爷啊?”

那个岁数略大的村民用手一指:“你顺着这路往东走,最东头,有三间房,门口有棵大杨树,他们家有条黑狗,你看看是不是他呀。”

道过谢后,按照他们指的路,我们俩个一直向东走了下去。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果然看见一棵巨大的杨树,繁茂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繁茂的树下,果然有个小院落。

院墙已经破败不堪,有些地方的砖头都脱落了。一个木板拼凑的院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显得很荒凉。

我走到门口,刚要抬手拍门,突然一只黑狗从角落里冲了过来,对着我们一顿狂吠。那狗呲牙咧嘴,叫声震耳欲聋。

过了一会,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黑子,别叫了,我出来了。”那黑狗似乎听懂了,乖乖地停止了叫声,自顾自地又回到角落。

彼时,屋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只见他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像是被岁月雕琢过的木雕,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往昔的故事。一双铜铃般的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但依然透着犀利的光芒。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花白的胡须。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只是有些佝偻,手里拄着一根粗重的木棍,那木棍仿佛是他的依靠。不过,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好,目光炯炯有神。

他在门口望了望:“你们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