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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萧凡津还有些许不确定。
那现在这一路上，他清醒的感受到身上伤口的愈合，便知晓自己为何这段时间寒毒之症再没发作了。
“那萧将军你娶到仙女可高兴？”阎茶，笑着问道。
她不能暴露身份。
但能假装一把神仙，好像也不错。
“哼。”可萧凡津非但没笑，还冷哼道：“仙女可不能嫁给凡人，不然有违天道。”
“是啊，人神有别。”阎茶，笑容消散道。
她不是神，是冥王。
所以她和萧凡津也是人鬼殊途。
萧凡津本来还准备好好嘲讽她一番，可瞧着她如此神色。话到这边最终咽了回去。
半响后，萧凡津才再度开口：“你到底是谁？或者说至少你该告诉我你叫什么。”
不然等有天她消失了，萧凡津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
“吾王，不可暴露身份。”冥王令，似察觉到了阎茶的心思，赶忙用鬼语提醒道。
阎茶自然听到它的话，但最终还是抬头望向萧凡津：“我叫阎茶，阎王的阎，一壶春茶的茶。”
“哎，真是藏不住话。”冥王令，很是无奈道。
阎茶却没有理会它。
萧凡津，则是微微顿了顿：“所以你真是鬼？”
阎茶没有回应，只是轻笑道：“萧将军，那你怕了吗？”
她若真是鬼，萧凡津会害怕，从而远离她吗？
“怕？”萧凡津，突然大笑道：“本将军一生从未曾怕过。”
他更加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既然如此，萧将军很高兴认识你。”阎茶，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露出了笑容。
萧凡津也扬唇一笑道：“彼此彼此。”
但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眉头微蹙道：“我听闻厉鬼一旦了却心愿后，便会离开阳世。”
所以她也会吗？
那她的心愿是什么，就是扳倒齐国公府，对付三皇子李成贤吗？
“萧将军，你和三皇子为何结怨如此深？就因为党争吗？”阎茶，不答反问道。
她这是很明显的岔开话题，萧凡津自然知道。
“不全是这样，其中还涉及当年的镇北军。”沉默了许久后，萧凡津开口说道。
镇北军？
阎茶愣了愣，她怎么没听过北燕还是这只军队。
“现在的北燕确实没有了，但是二十多年前镇北军的名声可比现在的北燕军响亮多了。”萧凡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
二十年确实可以将很多往事都尘封。
“然后呢？”阎茶，继续问道。
萧凡津，却摇了摇头：“没有然后。”
他这显然是不愿意重提旧事，见此阎茶也没有勉强，毕竟她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查。
“萧将军，你刚才那话可是舍不得我？”阎茶，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萧将军你为什么会对我如此舍不得呢？”
他不是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嘛。
“因为，我觉得对你很熟悉。”萧凡津，抬眸看着阎茶一字一顿道。
从第一眼看到阎茶，萧凡津就觉得他好像在哪见过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