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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段沂萱心不在焉地应道。
颜冬笙快步走到电话机前，接起电话：“喂，墨琛。”
“吃了没有。”对面的男人问。
两次请客都因那女人而被打断，他心中满是不甘，于是尝试再次请客。
他暗自心想，这回应该不会再遇到那女人了吧。
颜冬笙下意识地摸了摸瘪瘪的肚皮，回道：“没呢！刚好你打电话过来，怎么，又要请客吃饭？”
“嗯，有空吗？”
颜冬笙抬头看了看表：“有空，没什么事，现在就能过来。”
“好，我也约了裴少爷，7点钟我们在半闲居汇合。”徐墨琛说完，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大大咧咧的颜厅长哪里会注意到徐墨琛的心事，他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手随意地搭在警察服的腰带上，迈着大步走回办公室里。
回来看到段四小姐还在那聚精会神地看这些资料，桌上的资料被她翻得一片凌乱。
他不禁啧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动手把桌上的资料整理起来：“哎呀，别看了，到饭点了，我请你去吃饭吧？”
“不行！我同桌下落不明，我哪有心情吃饭啊！”
段沂萱又一把拿回那些报纸和资料，继续埋头翻看。
“你在这里看这些能看出什么？连私|家|侦|探都查不出来个什么，你就别看了，我不是派了人手加班加点地去找人了嘛，你就别担心了。”
“怎么能不担心！那可是变态杀人狂啊，一分一秒都耽搁不了，颜大哥，真不知道你这个警察厅厅长怎么当的！都那么多天过去了，都已经死了五个女子了，你居然都不着急？难道要任由那杀人犯肆意杀人下去吗？”
颜冬笙听得有些不耐烦：“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没这个查案的脑子，再说了，你以为我不急？我都花高价请了最好的侦探了，这案子的确是很难侦破嘛。”
颜冬笙的肚子此时不争气地叫了叫，他着急地抬起手表看了看：“你不去，我去吃了。”
段沂萱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在他背后絮絮叨叨起来：“颜大哥，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样盲找不是办法，但是我们可以预防他不犯案啊！至少可以拖延他的时间！”
颜冬笙边往外面走边回答她的话：“怎么预防啊？”
“你不是说这个杀人犯会在高档场所犯案吗？那么，我们在这些地方加强人手日夜看管，他不就暂时作不了案吗？”
颜冬笙走到车子前，打开了车门，随后一弯腰坐进车里。
段沂萱也匆匆忙忙地坐上了他的副驾驶，坐下的瞬间，目光便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复。
颜冬笙发动了车子，回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整个申城那么多高档场所，什么西餐厅，画展，歌厅，舞厅之类的，我们哪里防得过来？”
车子缓缓启动，段沂萱在昏暗的副驾驶座上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看着那些警察厅拍来的照片。
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关键之处。
“钢琴每一张照片上面，都有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