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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风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黑剑垂下，剑尖点地，滴下湛白的血。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她的力量不是属于谁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
“不属于我，更不属于你。”
“我属于她。”
宋律风向前一步，黑剑微微抬起，剑锋指向湛白的喉咙。
湛白没有回答，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
他忽然低下头，手中涌出一抹暗红的光。
地面裂开，三只怪兽的头颅从地底升起，带着诡异的咆哮。
湛白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模糊。
“宋律风，这一次，我输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甘。
“但我不会输一辈子。”
红光如潮水般卷走了湛白的身影。
天地再次归于沉寂。
宋律风收剑，转身，站在废墟之上。
手机里的光芒渐渐暗淡，顾漫的声音带着疲倦。
“律风，结束了吗？”
宋律风点头，声音低而稳。
“结束了。”
他顿了顿，望向湛白消失的方向。
“但他还会回来。”
顾漫的声音柔软了一些，似乎带着一丝微笑。
“那下一次，我还会帮你。”
“但你得记住——”
“我们一起赢。”
宋律风握住手机，微微垂眸，声音低不可闻。
“嗯。”
湛白逃遁的地方，三只怪物的断颈悬浮在空中。
湛白喘息着，嘴角的血未擦去，却露出一抹疯狂的笑。
“宋律风，你以为这就是终结？”
他的目光幽冷，盯着头颅上隐隐浮现的符文。
“你们的胜利，不过是一时。”
“而我，将回来，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抬起手，按向头颅上的纹身，低声笑道：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星辉熄灭，战场的废墟化作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