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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莹在他胸口画圈圈。
苏木的心跳得更快。
“姨，谈恋爱就是要这样的吗？”他忽然问。
“应该是吧。”徐佳莹说。
“应该？”
苏木反应了一下，反应过来，徐佳莹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谈恋爱。
“对，应该。难道你不想粘着我吗？”徐佳莹问。
“想。”
“……我也是。”
“姨，你现在有点儿像小孩子。”
“女生永远十八岁！”
徐佳莹义正辞严，张开嘴，在他胸前轻咬了一下。
“嘶。”
苏木叫了声。
“疼？”
徐佳莹忙给他揉，手还从衣服底下伸进去了。
“没有，不疼。”
有点凉。
苏木没说后半句。
他担心说了后半句，徐佳莹的手就从衣服底下抽出来。
是有点凉，但很舒服。
这应该就叫肌肤之亲，不对不对，肌肤之亲好像应该更亲密，更亲密一点儿才对。
一会儿。
“姨，我要去拿吹风机。”苏木说。
“去呗。”徐佳莹轻笑。
“那你松开我。”
“哦。”
徐佳莹松开他。
刚要走，又被拽住，张开手道：“抱我，想去卫生间。”
“……”
第一次抱着徐佳莹来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