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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很清楚，当时紫俪甯愣了一下。
多年后回想，可能是紫俪甯知道她和他，狼人与人，物种殊途，不能在一起才愣怔吧！
愣怔之后，她退缩了，推开了夜明曜，掉头又要走。
可夜明曜不会放了她，他拉住她，和她跳起了舞。
同时开始猛烈的追求她，对她许下山盟海誓，还说了此生非她不娶的话。
但紫俪甯完全不当回事，在舞会上说会和他好，可是舞会一结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了找她，夜明曜费了很多功夫。
终于在一个雨夜，感动了紫俪甯。
紫俪甯现身，趴在夜明曜身上，和他说，“我爱上了你，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为了你，我放弃了一大片山林。
明曜，你可不能负了我。”
那个时候，夜明曜不知道她是狼人，听她说山林的时候，只觉得夸张。
后来看到她的狼体，他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为了他，真的放弃了一大片山林。
“我对你母亲有深深的亏欠，她曾经无数次问我，爱不爱她。
看着她笑，看着那笑，我说不出不爱，但又不能说爱骗她，只有敷衍的点头。
那么多次，傻子都能看出来那是马虎眼，但她就是很开心。”
在夜明曜敷衍点头之后，施俪甯总是会捧住他的脸亲吻他。
还会学着人类女人的语气，跟他说，“老公，我也爱你。”
有次，施俪甯整理夜明曜的东西，发现他钱包内层里面钟纯熙的照片。
她双手颤抖，问她是谁。
夜明曜看施俪甯愤恨的举着照片，心一下揪紧，好似施俪甯一松手，那照片坠落地上就会破碎一般。
他走过去，一把夺过，随后捂在胸口，“反正不是你。”
“她是谁，是不是酒吧里缠着你的贱女人？”
施俪甯话音落，啪的一声，夜北御就给了她一耳光。
她当时怀着孕，被抽的直接倒在地上。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自相识以来，夜明曜对她尽心尽力，施俪甯觉得此刻的夜明曜有些不认识。
她怔在那儿，随后哭了。
夜明曜看着她，厉声喊道：“不许哭。”
她之所以能走到他身边，亦或者走进他心里，就是因为她笑。
她要是在他面前哭，那她一点儿价值没有。
“那你的第二任妻子杜雅芙呢，我听说，她过世的时候，你哭成了泪人。”
看着夜明曜，夜北御表情淡淡，薄唇微启，冷冷问道。
提到杜雅芙，夜明曜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眼眸定定看着一个地方，好久才回过神来。
低头打开抽屉，拿出一根烟点燃，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缓缓送到嘴边，是闷了好久才吐出来。
随后，他垂眸看着不断渐长的烟灰，轻轻弹了弹。
“她是我三任妻子中，最像纯熙的人。”
说完，喉结蠕动，夜明曜仓皇低下头。
夜北御听了，转眸看了眼窗外，苦涩笑了笑。
夜明曜开口，说起了他和杜雅芙的过往。
“我和雅芙是在……”
他只爱钟纯熙，从始至终，他只爱她一人。
和紫俪甯也好，和那些女人也好，都是逢场作戏。
夜北御听后，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