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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
“咸的。”
姜九昭一巴掌扇了过去。
伏朔的脸偏到了一边，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姜九昭趁这机会连忙起身，准备穿衣服离开这个疯子，却被伏朔抓住手腕，不能动弹。
“你打我？”
“……”
“为什么打我？”
姜九昭愣了。
因为……伏朔绝美的脸上划过了泪水。
泪水滑落下巴，成了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
“啪嗒啪嗒……”
珍珠源源不断的落下，滚了满地。
姜九昭见他眼眶通红，又长又卷的睫毛濡湿，嫣红的嘴唇微微抿着……
不是，他好像没错。
对，他没错。
姜九昭给自己洗完脑，恶狠狠地说：“你刚刚没经过我同意就……就那样对我，这是你应得的！”
泪水落得更凶。
姜九昭咽了口唾沫。
那个……你，我。
他还是走吧。
伏朔手指勾住了他。
还是小拇指。
然后轻轻晃了晃。
姜九昭捂了捂心脏。
就算伏朔他哭起来超级无辜超级好看超级无害……可错了就是错了，他才不惯着……
“对不起。”
姜九昭缓缓扭头。
伏朔擦了擦眼泪，把人轻轻环住。
“我是怕…怕他伤害你，我太着急了……你们人界的话本上说，想要一个人的原谅，就要主动说对不起。”
伏朔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了姜九昭的颈窝，语气委屈得又要哭出来。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
姜九昭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斗争。
他在想自己前前后后不过一分钟，就原谅了伏朔，是不是太没原则了点？
做人不能这样。
直到伏朔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晃了晃。
“……妈的。”
姜九昭捏住了伏朔的下巴，一口亲了上去。
“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