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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倾沐立刻又警惕了起来。
但下一瞬，她便听见他呢喃：
“倾沐，为师好疼。”
想要推开他的手一顿，她长睫颤了颤回应：
“师父，凝神。”
灵力自他太阳穴灌入，带着他乱窜的灵力重回正轨。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少女闭着眼全神贯注。
而靠在她身上的摘星紧蹙得眉头也逐渐打开。
星落峰竹林氤氲缭绕间，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缓缓掀起眼帘。
混沌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眼前的少女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如玉的肩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唇瓣红肿，下巴处隐约残留着手指的掐痕。
她正闭着眼沉心带着他游走最后一遍内功心法。
甚至连脸上被溅起的泉水都来不及擦。
摘星抿了抿唇瓣，想要帮她擦去脸上的水滴。
可双手却像是废了一般毫无力气。
刚才的一切回放在眼前，他垂下眼眸，那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潋滟锋芒，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直到倾沐收回灵力，他也没有开口。
“现在感觉如何？”
少女抬头观察着对方的眸色。
瞧见他神志清明，便也松了口气。
男人苍白的唇瓣颤了颤，一句“对不起”宛若微风吹过般。
倾沐闻言身形一僵。
面对这样的摘星，对她来说比面对邪气的摘星更难。
那人一向被视作谪仙，不染凡尘。
今日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定会难以接受。
她既不想违心去安慰他，却又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尴尬的气息悄然蔓延。
少女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我知道这并非你本意，刚才我也下了狠手，算是扯平了。”
可对方却似乎并不想作罢。
“强迫你不是我本意，但对你的谷欠念并不假。”
他不愿把一切归咎于运功走岔。
他就是动了念，而无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