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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菟点头，“懂了，看来是废了你的修为也没办法阻止你总是搞事情。”
“害得杀了你才行。”
程水韵不觉得叶菟会如此，她猜叶菟约摸是想吓唬她而已。
她心里虽是不屑，但面上却表现出有些屈辱，“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叶菟想了一下，“这样吧，你不是想拿凤凰骨铸的那把剑？”
“我就成全你吧。”
程水韵只觉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叶菟笑的恶劣，“给你机会去捞那把剑呀。”
程水韵安慰自己叶菟不敢真的如此，可心底终究是有些怕了。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找你们麻烦了。”
叶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真的吗？那就发个誓吧。”
程水韵立马答应，“好，我发心魔誓！”
不过是入魔罢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不在乎。
分明是叶菟几人屡次找云梦宗的不痛快，找她的不痛快。
她迟早会让叶菟这几人付出代价的！
叶菟摇头，“不是哦，发天道誓言。”
程水韵掩去眸中的不屑，什么天道誓言，看来还是诓她。
天道誓言可早就失传了。
所以她答应的干脆，“天道誓言就天道誓言。”
系统大约是觉得，反正叶菟都已经知道天道誓言怎么发了，于是提醒叶菟，“让她用血画那个符文。”
叶菟应道：“好的呢。”
她拿出留影石，放出画面。
就是之前那个巨型骷髅发天道誓言的时候她录下来的画面。
叶菟问程水韵，“看清楚了吗？按着这个方式，发天道誓言。”
“那个符文用你的血来画。”
“内容呢，就是我今天放了你之后，你就再也不找我们麻烦，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当然了，也不能有一丁点儿坏心思。”
“然后，安安分分的，待在你们云梦宗。”
“哦，还有，不外传这个天道誓言。”
程水韵看着那个画面，内心莫名的升腾起恐慌来。
她开始意识到，也许，这个天道誓言，是真的。
叶菟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我可是很仁慈的，给你二选一的机会。”
接着指了指弱水湖，“喏，要么发天道誓言，要么进下去捞那把剑。”
“选吧。”
说完又转头对风临梧感叹道：“我可真善良，是吧，大师兄。”
风临梧十分配合的点头，笑的有些宠溺，“是啊，再没有比小师妹更善良的了。”
系统吐槽道：“听着真牙酸！”
叶菟啧了一声，“你有牙齿吗？怎么一天天的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系统反驳道：“比喻！比喻你懂吗！”
叶菟回道：“不太懂。”
她看着程水韵，“我数，三个数。”
“如果你不做出选择，我就默认为你要下弱水湖捞那把剑。”
叶菟笑的十分恶劣。
程水韵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她的思想在进行拉锯战。
一个说，发天道誓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做其他的事儿。
另一个说，别忘了白练霜是个怎样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