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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温妍总觉得在其他地方也听说过。
她侧着头，认真看了看霍铭寒。
霍铭寒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也侧了侧头，看向窗外。
温妍直接伸手捧着霍铭寒的脸，盯着看了几秒，又笑了。
霍铭寒漂亮的脸又紧绷着，不自然地看着温妍。
摸着手下细腻的手感，温妍一下没忍住，捏着揉了几下。
温妍一时有些得意忘形，唇角勾着笑凑近了霍铭寒。
“霍先生平时用什么护肤？给我推荐一下啊？”
她刻意捏着低沉的声音，做出一副登徒子的样子，近在霍铭寒耳边问道。
霍铭寒微微垂着眸子，便恰好与温妍对视。
她眼中藏着星星一般的亮，呵气如兰，凑在近前。
霍铭寒手指微动，生出一种冲动。
车内没法开灯，只能接着窗外闪过的路灯，霍铭寒看见温妍以近乎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仰头看着他。
黑色长发散落在肩上，遮挡住了大半张脸，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着风情万种，似只撒娇的猫一般。
霍铭寒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然，“坐好。”
七叔也适时地选择装聋作哑，只当没听见。
只是默默地抬手，放下了中间的挡板。
啪地一声，在狭小的空间十分清晰。
温妍想起刚才七叔说的话，坏笑着问他。
“霍铭寒，跟我在一起，你还开心吗？”
她索性侧坐着，眼神紧盯着霍铭寒。
霍铭寒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攥成拳头。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是想都不想就能回答上来的程度。
但他说得太快，又怕在温妍看来是在说违心话。
不等他想好，温妍便自顾自继续说了。
“和不喜欢的人凑合在一起，不开心也是正常的，现在温家没法奈何我了，温远林和何云娟也管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