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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样，温明珠这些年藏得实在太好了。
连温妍都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我对温明珠的事情毫不知情，未必有你查的清楚。”
“姐姐，毫不知情就是你最好的伪装。”
“你只是想知道真相吗？”温妍很是不信。
温烨华倒是没有瞒着的意思，“戳穿她。姐姐，我不能看着爸妈被她蒙在鼓里。”
温妍重新拉着休息好的阿婆站起身，缓缓朝着医院内的大花园走去。
“把你查到的资料发给我，我尽力而为。”
她向前走，温烨华还是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前几天的话，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声道歉。
温妍抿了抿唇，却并未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说得没错，一切都是我的一场不切实际的幻梦。”
“你既然选了来做我阿婆的主治医生，就有责任为她的健康负责。”
温妍深深呼了口气，短暂和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弟弟达成共识。
“温烨华，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
温烨华几乎将温明珠调查了个底朝天。
长达几十页的文件，每一页都清清楚楚地写着温明珠的人生经历。
便是温妍，也不得不为温烨华的办事效率而感慨。
她靠在霍铭寒身上，翻看着文档。
看着温明珠这些年的人际关系网，温妍颇为不屑的啧了一声。
“怎么了？”霍铭寒问。
“温烨华身边有不少女人，都和温明珠有关系。她找来的人，都是不怎么干净的。”
温明珠自以为做得隐蔽，却不知温烨华的手里早就拿捏了一堆证据。
姐弟两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简直像是一出无间道。
“争权夺利的每一步，都是肮脏的。”霍铭寒冷着声评价。
他不说，温妍也知道霍家也未必有表面上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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