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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姚姚将李相夷推入凉亭内:“你们好好说话,有什么误会都说开了,一辈子太短,不要留遗憾。”
她转头拉着笛飞声:“走走,我们离远一些。”笛飞声低头看着被牵的手,转头给李相夷留了一个挑衅的笑。
方多病一脸疑惑的跟上二人。
凉亭中,乔婉娩的目光在李相夷身上停留,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眸闪动着泪花:“相夷”
“阿娩,好久不见,今日是你大喜之日,祝贺你与肖紫矜携手白头。”他嗓音温和,带着一丝释然。
乔婉娩笑的有些苦涩:“相夷,你定是怨我的对不对,怨我当初给你写了那样绝情的信。”
“阿娩,我不怨你,反而该我对你说声对不起,我从前一心只顾着四顾门,许多事都忽略了你的感受,从来没问过你,你想要什么,你与我在一起,也总是郁郁寡欢,是我对不住你。”
乔挽娩自嘲的笑了两声:“你明白的太晚了,相夷,太晚了,我等不到你了。”
李莲花笑了笑:“阿娩,也许是我们注定有缘无分,如今看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过往的一切,都忘了吧,过你如今该过的幸福日子。”
“你是恨我要跟你分开,所以才一走了之的吗?”
“并非如此的,阿娩,我突然想明白了,以前那个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李相夷,确实已经死了。”
乔婉娩泪流不止:“不,相夷,我后悔了,若我知道你没死,我不会嫁给紫矜的。”
李莲花淡淡道:“你伤心的不是你嫁给了紫衿,是你没有后悔嫁给紫衿。阿娩,你喜欢紫衿,依靠紫衿,这并不是错,不爱一个人了,也不是需要自责的事。”
乔婉娩擦了擦眼泪:“那你不恨我吗?”
“恨过,早些年的时候我什么人都恨,后来我想明白了,那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太自负了,也是我自己一意孤行,凭什么李相夷就要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呢?”
他叹了一口气:“阿娩,从前你我相遇相知,那个时候的我年少无知,也不懂我们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乔婉娩不敢置信的看着李莲花。
“那个时候我们年少无知,一切都做不得数,阿娩,人生过半,你我也都不再年少了,该忘的都忘了吧,我如今对你,只有对朋友的情谊,再无其它。”
李莲花想起漆姚姚,嘴角不自觉的弯起:“如今,我只想过自己自在的生活,不想参与许多纠缠。还望你不要告知别人,我还活着。”
“我真心的希望,你和紫矜,白头到老,天长地久。”
乔婉娩自嘲的笑了笑:“十年未见,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了吗?”
李莲花不经意侧头,看到笛飞声凑近漆姚姚说着什么,漆姚姚笑得格外开心。他面色陡然一变,转头对着乔挽娩说道:“阿娩,你歇息片刻,肖紫矜稍后便来。”
李莲花迈着大步走向三人,一把将漆姚姚拉至身旁,面色不善地瞪着笛飞声:“我们先走了,笛盟主,好自为之。”他揽住漆姚姚的腰,使了婆娑步快速离开了。
乔婉娩看到李莲花紧张漆姚姚的样子,心中酸涩不已。相夷,终究是移情别恋了。
漆姚姚望着李莲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师兄,莫不是跟阿娩姐姐没聊好?生气了?”
李莲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两人行至一家古朴雅致的客栈前,李莲花轻车熟路地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客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李莲花俊逸的脸庞。他望着着漆姚姚,叮嘱道:“笛飞声此人,其心思深沉,难以捉摸,你日后要离他远些。”
漆姚姚不解:“啊笛盟主看着也不像坏人啊?”
李莲花气闷:“坏人能说自己是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