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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药碗正打算一饮而尽,却先听到了门外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很轻,却根本无法逃过他的耳朵。
艹!
丢脸丢大了。
鹤星安绷着脸放下碗,“月明。”
“嗯?”
“让人再煮两锅栗子,门外那个,不剥完,不准走,也不给吃饭!”鹤星安再次端起碗,顿了顿补充道,“剪子也不许用,给我用手剥!”
月明有些疑惑,还是应了声是。
鹤星安这才将药一饮而尽。
一碗药下肚,月明看着自家王爷好不容易有点红润的面色霎时苍白,心疼得接过碗。
“王爷,是药三分毒,这药还得喝到什么时候?”
鹤星安却笑了笑,“我那几个兄弟可不是好相与的,自然要装得像一些。”
“对了,初洄的底子查清楚了吗?”
月明点头,“已经有些眉目了。”
“嗯,查得仔细些。”
这可决定着他接下来该怎么安排这家伙。
想到初洄那双眼睛,鹤星安叮嘱,“他身上应该是有些西夏血统,让人好好查一查。”
“诺。”
……
月白风清。
鹤星安坐在树梢,手里的瓜子壳丢出,准确插在初洄发梢,“你动作怎么这么慢,要剥到什么时候?本王何时才能吃上栗子糕。”
初洄有些无奈,抖了抖脑袋上的瓜子壳,手上动作未停,“是属下无能。”
“今天倒是乖得很。”鹤星安轻哼一声,也没再折腾他。
“现在什么时辰了?”鹤星安问。
“回王爷,亥时三刻。”月明答。
“这么晚了啊?那该睡觉了。”
鹤星安伸了个懒腰,从树梢跳下,“别剥了,来给本王梳发。”
月明一愣,有些同情地看了初洄一眼,
王爷从前的脾气也挺好的啊,如今怎么这般古怪?
从下午给人折腾到现在,现在还要磨人。
初洄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自小就就是苦过来的,不过是剥个栗子,一顿饭没吃而已,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乖顺地跟在鹤星安身后。
月明跟在最后,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初洄拿起那柄木梳的那一刻,月明暗道不好,上前一步,
“王爷,平日这些琐事都是属下来,这人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属下来吧。”
鹤星安看向铜镜,看见了初洄有些错愕的表情,轻嗤一声,“不会就学,什么都干不好,还要他干嘛?养着吃白饭吗?”
铜镜中,初洄抿了抿唇,闷着声上前,“王爷吩咐,属下自然是要做好的,月总管,让我来吧 。”
鹤星安还算满意,“月明,你去把那些栗子送到小厨房,让人拿去做栗子糕吧。”
月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是退了下去。
“诺。”
刚指挥着人把那些栗子收了,就看见院门前跪了一个人。
正是初洄。
月明抬头一看,就见自家王爷搬了张椅子坐在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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