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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进去看了一眼。”
我如实回答：“我看到老总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刀。他的妻子就站在旁边，浑身是血，看起来像是呆住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另一位警官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在同事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李先生。”主审警官转向我：“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老总的妻子声称当时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你有看到吗？”
我愣了一下，脑海中快速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如果老总妻子说的那个男人的话，当医院里面一片混乱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趁乱跑了。
“我……我不太确定。”我谨慎地回答：“我好像看到有个人影从走廊另一头离开，但我没看清楚是谁。”
警官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先生，你能描述一下那个人的特征吗？哪怕是一点点细节也行。”
我努力回忆着：“那个人穿着深色的衣服，个子不高不矮。但是说实话，我真的没看清楚。当时情况太混乱了。”
主审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的，李先生。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其他细节，请立即告诉我们。”
我点头表示理解。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对了，警官。我记得那个人离开时好像有点跛脚，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
警官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李先生。谢谢你的配合。”
随后，警官们又问了我一些细节问题。
巫溪和我离开警局时，夜色已经很深了。
我站在警局门口，看着城市的灯火。
我和巫溪吐槽：
“没想到老总竟然被自己的妻子给杀了。”
“谁说不是呢。”
巫溪耸耸肩。
我和巫溪回到他住的地方。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我们坐在一张低矮的茶几旁，巫溪沏了壶茶，香气四溢。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林雪，你可以出来了。”
空气中泛起一阵波动，林雪的身影逐渐显现。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我点点头：“老总已经死了。”
林雪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真的吗？”她的声音颤抖着：“他真的死了？”
我再次点头确认。
林雪低下头，沉默了许久。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
“我以为这一天到来时，我会很高兴，会觉得终于报仇雪恨了。”
她轻声说：“但现在，我只感到一片空虚。”
巫溪温和地说：“这很正常。仇恨支撑着你存在了这么久，现在它消失了，你需要时间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