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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实在是美艳，美得张扬明亮，又丝毫不骄矜，更多的是温和大气。
她毫无畏惧地回头，抬眸迎上了白修澈的目光，见他看似不动声色，却在不经意间朝着她挑了一下眉。
这是挑衅。
她不是没见过。
若是从前，她只需让肩带慵懒滑落，抬腿坐上他的腿，手指轻抚他线条优越的脸颊，然后在他露馅的上下滑动喉结上，轻轻一吻，温热的小舌偷偷划过，他便会用极其性感的呼吸声，回应她。
什么挑衅，通通消散，只剩下他乖张地翻身将她拥入怀里。
可现在，他目中无人高傲的样子，更像是个志在必得的猎手，看着她如同囊中猎物。
宁凝抬手指着自己，目光笃定地看着白修澈，轻声道：
“因为我？白总未免也太抬举我的商业价值了，不过，能被白总如此认定，是我的荣幸。”
自己一个五年没出现在公众视野的过气女演员，能有什么商业价值？
不过宁凝只能这样说，难不成要说是因为自己潜规则了他四年，给了他点破资源就把他甩了，如今被他找上门来报复？
“被我认定、宁小姐感到很荣幸吗？”白修澈略带挑衅缓言，“我怎么没感觉到？”
宁凝依旧不慌不忙道：“所谓，日久见人心，我相信若是公司之间建立合作，白总您会感受到的。”
“是是是，若是能合作，我们是真的很荣幸。”胡毅拿过平板，见缝插针地给白修澈看方案。
白修澈只是扫了一眼，却开口道：
“既然胡总这么急切的想要合作，不如将你夫人给我，签到我的公司，我便同意。”
他话是对胡毅说的，可充满攻击性的眼神却落在宁凝的身上。
话音未落，周围几个品牌方的主理人已经震惊，赶紧安排手下的人，“快快快，赶紧去对接宁凝的经纪人，现在若是签不到，后面就更难抢到宁凝代言了！”
“这……”胡毅眼神中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接着便满脸笑容道：“可以啊白总，我这就给您出方案。”
白修澈的目光却是陡然暗淡了下去，似乎瞬间没有了兴致。
胡毅心满意足地拉着宁凝离开，到座位上便急不可耐地打电话安排策划组重新出方案。
旁边的投资方和品牌商也瞬间涌过来，将宁凝包围，纷纷和宁凝碰杯品红酒，寒暄起来。
直到胡毅安排完、挂了电话后，他将宁凝拉到一边不解问道：
“你和白修澈之前认识？否则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感兴趣，还要签你？”
“对，”宁凝点点头道：“我和他有一腿。”
“切……做梦，也不看看自己配吗？”胡毅嫌弃地瞪了一眼，起身出了门。
宁凝扶着额头昏昏沉沉，没想到这次宴会的红酒竟然这么上头，不过是和几位老总寒暄碰杯喝了几口，就有些醉了。
不远处的白修澈已经走了，她也赶紧往休息区走去。
身后，宁凝同父异母的妹妹宁冰朝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快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