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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警察逮捕了陆建国，我在审讯室里见到了他。
他头发蓬乱，满脸胡茬，眼神空洞。
“陆建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警察问。
陆建国沉默不语。
“沈时的死，是你造成的！”我指着他说。
陆建国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是你！都是因为你！”他嘶吼道，“如果不是你，沈时就不会死！”
“你胡说！”我反驳道，“是你推他下楼的！”
“不是我！是他自己摔下去的！”陆建国还在继续狡辩！
“你撒谎！”我怒吼道，“我亲眼看到你推他下去的！”
“我没有！”陆建国继续狡辩。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问。
面对证据，陆建国还在狡辩。
“是他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没关系！”陆建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你撒谎！”我怒吼，“我亲眼看到你推他！”
“你胡说！你个小杂种，居然陷害你老子！”陆建国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陆建国像疯狗一样狂吠起来。
“你个不孝子！你居然敢陷害我！”他指着我鼻子骂。
我毫不示弱地回击，
“你不配当父亲！我小时候你抛弃了我和我妈，十年后回来欠了一屁股债，我妈辛辛苦苦打工还债养活我们？而你呢！整日在外边花天酒地，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陆建国脸色一僵，眼神闪烁。
“你闭嘴！”他吼道。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逼问道，
“我高中，李桂莲找上门来，你又把我妈赶走，你还有脸说自己是父亲？”
“我……我……”陆建国支支吾吾，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我打断他，“你就是个懦夫！是个渣男！”
陆建国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沈时就是你推下楼的！”我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目击证人！”
陆建国浑身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
“我……”他嗫嚅着。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逼问道。
陆建国沉默了。
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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