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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教授说到这里就停了,宋七着急的问,“怎么不说话了,然后呢?”
方教授摇了摇头,“没有然后,老汪把东西带走了。”
秋妍妍敏锐的抓住重点,皱眉问道,“老汪自言自语的说原来真有这种东西,他爷爷没有骗他……请问方教授,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爷爷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方教授不高兴的说,“他没有说过,我更不会去问!我对这种不现实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什么叫不感兴趣?简直是嗤之以鼻,人家肯告诉你才怪呢!
我连忙追问,“老汪在哪儿,现在能找到他吗?”
方教授继续摇头,“他很快就调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失去联系很多年了……不过听说他后来出国深造,去了东洋。”
线索就这么活生生断了,办公室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
宋七抱怨的嘟囔,“还以为能查出点儿什么,白高兴了!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跟我们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希望破灭,秋妍妍也一个劲儿的失望抿嘴。
我拍了拍宋七的胳膊,客气了两句,“多谢方教授提供的信息,能不能请你帮忙找一下那位老汪,他应该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对对,老师,您帮我们联系一下吧。”
陈组长忙说,“这案子实在太离奇了,而且毫无线索可查,万一不知道哪里再出现白毛僵尸,实体成熟散发出孢子不知道还会感染多少人。”
方教授想了想,凝眉道,“我只能尽量帮你们打听一下。”
视频结束,几个人都是头绪万千,沉默了好几分钟才开始讨论。
秋妍妍托着桃花腮长长的叹了口气,“二十多年前就出现过这种东西,可惜找不到知道内情的人。”
“这还怎么找?”
宋七摊了摊手,郁闷的说,“白给咱们上了一节生物课,还是啥线索都没有……心塞呀。”
“也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起码咱们知道找谁去问。”
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你们忽略了老汪那句关键的话,他说他爷爷没有骗他,那就是说他爷爷知道这东西……”
宋七嗤了一声,打断我的话,“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他爷爷能活到现在?”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笨蛋,他爷爷是干什么的?”
“赶尸的!他爷爷是赶尸人!”
在我的提醒下,宋七脑瓜子总算转了过来,跳起来哇哇大叫,“赶尸这行当接触的尸体比咱们见过的美女还多,他们肯定知道这种白毛僵的来历,咱们找个老人儿问问不就行了?”
你这么比较,以后我可没办法偷瞄……不是,直视美女了!
我嘴角抽了抽,“激动个屁!早八百年赶尸这个行业就被时代淘汰了,现在你认识会赶尸的?”
爷爷送师父去长白山一走就没了消息,手机打不通,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放回来一个,让我找谁问去?
秋妍妍犯愁的叹气说,“是呀,现在很多人连这个行业都没有听说过,早就销声匿迹了,咱们上哪儿找去呀?”
陈组长说,“就算找到赶尸人,你们也别太抱希望。据我所知赶尸没那么悬乎,建国初期就被人揭穿,还登在报纸上了。他们是偷偷把尸体架在竹竿上抬着走的,根本不是用什么法术驱赶尸体。我看就是故弄玄虚。”
宋七掏出手机一顿乱翻,好半天没顾上搭理我们,听他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行家!赶尸的行家根本不用费那个劲儿抬着尸体走,头上贴张符,念个咒语,尸体自己就跳起来了。”
陈组长无奈的说,“好像你见过似的……”
“诶,我还真就见过一个!”
宋七邪魅一笑,把手机通讯录亮了出来,狂敲屏幕,“这哥们就是第四代赶尸人,他祖上都是干这一行的!”
我笑呵呵的拍了他一巴掌,“行啊老七,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小二爷客气!”
宋七得意洋洋的挑起了眉毛,“咱哥们怎么说也在捞尸这行混了好几年年,好歹也认识一两个牛逼哄哄的朋友不是?这还是我几年前去湘西干活儿认识的,你们等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秋妍妍漂亮的眼睛里顿时泛出光芒,“快打!”
从发疯跳水自杀,到出现白毛僵,又从白毛僵到虫草菌寄生活人,到现在又加上了赶尸人……这一系列离奇诡异事儿开始跟糖葫芦似的,一个一个慢慢串联起来。
“水生,我有一个问题。”
趁宋七出去打电话,秋妍妍皱眉说,“传说中的白毛僵尸,就是被虫草菌寄生的吗?”
“不是,应该是两个不同的僵尸。”
我摇了摇头说,“书上对僵尸的记载,僵尸也分为几种。常见的说法是僵尸是人死后,三魂被阴司勾走,七魄失去阳气滋养就容易腐烂。”
“可死前心怀怨念,由一口怨气堵在喉咙里,怨念不散导致七魄留在尸身上,或者断气时被邪气侵入,尸体就不会腐烂又没有血液循环,肉身僵化而成。一旦接触阳气便会诈尸扑咬活人吸食血肉。”
“还有一种是人为炼制的,有一种炼尸术,用特定的仪式和法术把尸体炼化成僵为己所用。”
秋妍妍好奇道,“那咱们发现这种白毛僵,算是哪一种僵尸?”
我想了想,“书上没写过,不过我觉得应该很有可能是人为……说不准是炼尸术炼出来的。”
“炼尸术利用真菌炼制尸体,炼出来干嘛?”
陈组长觉得离奇,忍不住插嘴说,“为了祸害人?可那几个死者生前互相不认识,不至于都得罪了炼尸那个人吧?”
秋妍妍忙说,“别忘了子实体可以长出孢子,孢子可以传播!”
陈组长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的说,“传播出来祸害咱们整个水曲县?怎么可能!祸害整个县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心头忽然动了动,脑海中似乎划过一抹什么,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