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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的，慢慢喝。”
两人戴着同款围巾，在动物园的小路上一起漫步。
“我想看羊驼”顾秋实喝完水把水杯还给舒常峰，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几天住在舒常峰家里，吃好喝好一样都没耽误。
顾秋实脸都比之前圆了一些，笑起来带着酒窝，看上去就特别好捏。
舒常峰搓了搓他的脸。
“零食吃多了，胖了。”
“没有！”顾秋实生气地捶了他一下。
“好好好，没有”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帮顾秋实把围巾戴好。
身边走过一对夫妻，还带了个小男孩。
其中的男人看到他们俩的行为，脸色有些难看。
“两个男的在这里搞什么东西伤风败俗”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是能让人听得清楚在说什么。
顾秋实默默低下了头。
“动物园你家开的？我们吃你家米还是睡你家床了？我又没跟你谈你急什么？公共场合不要议论他人这点道理你姥没教你啊？”
舒常峰的手还和他牵在一块，第一时间就回怼了过去。
因为他人高马大的，比对方高出了一个多头，咄咄逼人的口气让那个男人一下子气势就短了一截。
“你，你们这样会，会带坏小孩的”
尽管知道自己说不过，但还是不甘心。
“你背后说人坏话怎么不说带坏你小孩？再多嘴你儿子将来谈男的。”
“你！”
没给男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舒常峰拉着顾秋实离开了。
顾秋实跟在舒常峰的身后，低头轻轻地笑着。
“笑什么？”舒常峰回头，奇怪地歪了歪脑袋。
顾秋实边笑边说，“只是觉得，你这么凶别人的样子，很少见。”
“少见？当然少见了！我很有礼貌的！”
他这么一说，顾秋实笑得更厉害了，原本只是低着头，现在连腰都弯下去了一些。
舒常峰的头顶冒出一个疑问号。
“我难道看起来不像有礼貌的人？”
“你看起来像不良少年。”顾秋实抬起头，戳了戳他的脸，“真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是还是怕怕的”
毕竟舒常峰体型比他大了整整一圈，第一次相遇时，他又是蹲在地上。
舒常峰哼了一声，质问他道，“那你说，谁看起来比较有礼貌？”
“嗯”顾秋实看着他的脸，想了想。
高自强肯定不是，他和舒常峰对骂的样子顾秋实见过。
时安礼？他确实人很好，大大咧咧成天嘻嘻哈哈的可是那天看烟花，他老是偷偷亲钱程他不礼貌。
钱程？
钱程哥哥对人一直都很温柔，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他总是面带微笑，一说话，他的心就平静下来了
“钱程哥哥！”
“谁！？”舒常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秋实眨了眨眼睛，表示无辜。
“不是吗”
舒常峰回想起这些年，钱程对他和高自强的“毒打”
就他那张嘴，和“礼貌”这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