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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头脑一热产物,新手上路就硬写,写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而且我还会自己读完之后再重改一遍,不管有啥问题我先随一个滑轨。】
【因为老有人提出来,所以放到最前面解释一下,也算是排雷。
1主角设定就是没近距离见过李相夷,因为他入门晚,他在山上习武的时候,李相夷已经在四顾门忙得焦头烂额了,忙得女朋友都跑路了,更别说回山看看师父,认识小师弟了。但是会有信件往来,知道大概情况。
2主角学的是扬州慢。就相当于游戏里一个门派的弟子自创一个功法就会被收录进藏经阁,然后其他弟子也可以学,漆木山既然收了主角,那肯定是在能力范围给他最好的选择,所以他是拿了几本给他挑,只是主角因为驻颜效果选了扬州慢而已。】
阮青竹刚下云隐山,就看见小六子蹲在山脚,就蹑手蹑脚准备过去吓他一跳。
恰巧小六子回头,就对上了自家班主鬼鬼祟祟的样子。
“咳…小六子你不在客栈里等,跑这来做什么?”
阮青竹极快地将手背到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并快速地通过指责别人来缓解尴尬。
小六子想翻他个白眼,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说:“班主,你那师兄李相夷死啦!”
阮青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小六子苦着脸,将自己听到的,李相夷为夺回单孤刀尸体,与金鸳盟盟主笛飞声约战,最终双双葬身东海的消息,仔细跟阮青竹讲了。
阮青竹听了直皱眉:“你等会,这个‘单孤刀尸体’是什么意思?”
比失去一个师兄更可怕的事情是…他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师兄啊!
“笛飞声又是怎么回事?东海?他们跑东海去干嘛啊?”
阮青竹都要怀疑自己不是上山一个月,而是上了一整年…这几个人也太能折腾了,一个月能干出这么老些事呢?
“什么时候的事了?”
“就前天,东海大战,早上刚传回来的,我立马就来告诉你了。”
阮青竹捂着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的脑袋,冲小六子摆了摆手,“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咱们去东海一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先回山上,事关两个师兄,总得和他们说一声。”
阮青竹是他爹带大的,父子两处的和朋友似得,大概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天生就知道怎么和人交朋友,拜了漆木山为师后,和漆木山也成了忘年交。而且他最生气亲朋好友出了事怕自己担心就瞒着自己,将心比心,他自然也不能瞒着师父师娘。
可刚走到漆木山门口,他就想起下山前师父说自己要闭关,正想转身去芩婆那,却见一个人影从漆木山屋里飞出,直冲面门,阮青竹来不及细想,下意识一掌拍出。那人明显武功在阮青竹之上,这当面一掌避无可避,却能卸了阮青竹的掌力,并反手一掌拍在阮青竹肩上,只是他看起来并不恋战,借着这股力直往山下去了。
好在两人对战仓促,都没有用上十成的内力,阮青竹感受了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重伤,捂着肩膀赶紧进门找漆木山。
一进门,就看见早上还中气十足,让自己下回来带些好酒的漆木山,此时像个真正的老人一样,气息奄奄。一探脉,丹田空空,已然内力全无。
顾不上多想,阮青竹急忙运功,将内力送往漆木山体内,他的内力和漆木山同源,自然没有受到排斥。但他习武不过一两年,修为尚浅,如果继续下去,不光救不了师父,自己也要搭进去。只能等漆木山呼吸稍稍平缓,就收了功,立马背上人,往芩婆的居处去了。
芩婆正在院子里晒药,就看见刚下山的小徒弟背着个人就来了,仔细看居然是漆木山那个老东西。正要摆脸色,就察觉到不对劲。
芩婆和漆木山虽然因为置气分居多年,但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修炼的功法又相辅相成,对彼此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可此时,芩婆却仿佛抓不住漆木山的气息了。
她连忙迎上去,和阮青竹一起将漆木山运进屋里,给他把了脉。
“内力全无,还有走火入魔之相?丹田没废,他是主动把内力传给别人的?”
“徒儿去时正遇到一个人从屋里逃出来,想来早上我拜别师父后,这人就来了。能传功给他,那应该是师父认识的人吧?”
虽然打了个照面,但阮青竹是真没有认出是谁。一来他拜师晚,漆木山芩婆两个人也没什么朋友,两个师兄出去闯荡江湖后,经常一年半载也不回来,他在山上这两年都没见过。二来…阮青竹他是个脸盲,虽然没严重到把人完全认错,但要想把人脸和名字对上,也得朝夕相处至少个把月。
芩婆着急给漆木山运功疗伤,也没忘了小徒弟,替他看过肩膀后,确认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阮青竹欲言又止,师父的事已经让师娘费心了,李相夷的事说出来,似乎除了让师娘担心焦急,什么用也没有。可若是此时不说,万一他此去真的带回两具尸体,又让芩婆如何承受呢?
阮青竹虽不是芩婆一手养大的,但见他沉默不语,便知道还有大事发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芩婆这么多年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仍然觉得呼吸一窒。但现在这个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大人了,自己不能扛住,难道要让阮青竹一个孩子扛吗?
“青竹,可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师娘?”
阮青竹见芩婆一脸平静,就知道自己肯定不能瞒下这件事了,只好说了单孤刀同人约战身死,尸体还被金鸢盟抢去要挟李相夷。李相夷为了抢回单孤刀尸体,与笛飞声在东海惊天一战,生死不明的事。
芩婆听着前面尚能维持平静,等听到李相夷生死不明的时候,到底是眼前一黑,捂住胸口落下泪来。阮青竹急的不得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到她身边,替她顺气。
“师娘,我这就动身去东海看看情况,师兄福大命大,一定不会出事的,您不要担心。我此去东海,师父还要靠您照顾呢。”
芩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更何况她也从心里不相信李相夷死了。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怎么可能死得如此仓皇?
她止住了眼泪,再一细想今日发生的所有事,便觉得处处透着巧合,沉声对阮青竹嘱咐:“好孩子,本来你习武时日尚短,不该叫你过早踏入江湖的,但事已至此,师娘也只能厚颜拜托你去找你那两个师兄了。相夷虽然傲气,但赤子之心,江湖约战本是常事,但他刚出事,你师父就在云隐山被人伤了,其中定有蹊跷。青竹,你此去一定要小心行事,若能带他们回来自然是好的,但你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
上山学艺这几年,虽然李相夷不曾回来,但每每提及他,漆木山和芩婆眼里的自豪和喜爱都不容错认。如今要她说出“李相夷可能回不来”这个假设,不亚于剜她的心。可她还是强撑着,不想仅剩的一个孩子也搭在里面。
阮青竹自然知道芩婆的拳拳爱意,跪下拜别了师娘,才匆匆下山。
云隐山下,小六子已经牵着马等了有一会了,见他下来,忙把缰绳递过去。
“班主,咱们是直接去东海吗?”
“你带着班里的兄弟姐妹们去东海附近的村镇,看看有没有捞上来什么人,也盯着点有没有什么江湖人去那附近,注意安全。我要自己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四顾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