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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男宠溺的抚摸着五月的麻花辫。
她的儿子比五月还大几岁,她给五月说了几次要叫她肖姨,这小丫头就是不改口。
“你还没许人家,要这么多刀具干什么,就是准备嫁妆也用不着两副。?”
肖胜男担心五月为了支持她而乱花钱。
“谁说是准备嫁妆了?我最近正在苦练厨艺,正好需要。”五月别开眼,假装害羞的模样。
肖胜男明白了,估计是小姑娘思春了有心上人了。
“一幅就够用了,没必要买两幅。”肖胜男还是为五月着想,小姑娘刚领的工资,手里突然有了一大笔钱,穷人乍富,难免挥霍。
“胜男姐,另一副是别人的。”五月的脸蛋忍不住红了起来,微微低头,食指不停地玩弄发尾。
一副刚刚陷入情网的模样。
肖胜男看到她这模样,别人的私事她不好过问,又担心别有用心的人欺骗她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皱起了眉头,声音却软了几分,“两个人相处,永远别把对方的需求放到自己的前面。”
“呦~,肖经理,你养的手下真忠心呀,什么事都要支持你。我就没有你这么好的福气了。”钱副经理不理会少女怀春的心思,总共进了十副刀具,这一下子卖了两副,他不甘心。
“钱副经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没有阶级之分,大家人人平等。亏你还是老同志呢,这个玩笑都敢随便说。”五月的声音越来越大,把周围的群众都吸引过来了。
“钱副经理,你也说了肖经理是大城市来的,她是京城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眼光自然是比我们要好一些。她选的这些刀具我上学时也听同学说过,大城市大厨做饭时切菜、切肉、刮鳞等都是用的不同刀具。我刚学厨艺自然想要工具多些,再说我嫁人时陪嫁这副京城来的刀具,婆家也会多看我一眼。”
小县城的人都会对大城市的生活充满向往,更何况是他们一辈子可能都去不了的京城。
虚荣,攀比是人的劣根性,自己没去过,没有拥有过也就罢了,现在有机会可以窥见京城的一角。温饱还没有解决的不在乎这些,那些稍稍有些家底的为了显摆自己的品味也会拿着大笔的金钱来购买。
不一会儿,刚刚无人问津的刀具,马上变得抢手起来。就连李阳和刘萍也想买一幅给女儿当嫁妆,只可惜没有抢过。
十副瞬间脱销,没有买到的人来到肖经理面前,苦苦哀求再多进些,最好再进一些京城卖的这没有的。
五月看着肖胜男肯定的眼睛,觉得妥了。之前她虽然站在肖胜男这边,可是她不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始终没有委以重任,用的一直是家族的助力。
其实五月是真想买一把轻便的刀具呢,她拿着一把砍骨刀上下班,太沉了不说,被警察发现误认为流氓团伙咋办,她需要一把轻便的水果刀别在腰间。早知道她提前买一幅了。现在只能等下次了。
下班去了趟黑市,在那里淘了一对金镯子,镶嵌着珍珠的金累丝双龙戏珠镯,有些年代了,内壁刻着“舒兰”二字,五月想送给刘佩兰,觉得这副镯子很衬她。
五月用美食商城的灵芝和人参换的,一下子把系统积分归零了。现在的她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她还有工资。挣钱嘛,就是花的。就是花的也太容易了。
五月很少抄近道,今天在黑市耽搁时间有些长,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今天从一个羊肠小道走回去的。
她不知道的是,今天下午就有人在供销社盯着她。五月这段时间过得太顺了,有些得意忘形了,总觉得自己有上帝视角。
八月的玉米已经比人高了,在夕阳西下的时刻,天空渐渐泛起一片金黄色的光晕,琥珀色的暖光落到了地上宛如一幅油画。此时的五月没有心思欣赏这幅美景,她只感觉后面的顺路的路人在尾随她,周围只能听见玉米叶随风摇动刺啦刺啦的声音,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
她加快步伐,后面的人也开始加快,五月可以确定了。她把手伸进篮子里,脚步拼命地向前跑。
“小妹妹,跑这么快干嘛?我们又不是坏人。只是想和你交交朋友罢了。”
那些人的速度比五月快多了,很快她就被截住了。
五月躲开他们伸过来的手,他们一步一步的逼近五月,口中呼出的臭气熏得五月想吐。
五月攥紧拿着砍骨刀的手,慢慢的抽出来。一边又观察周围的环境,给自己找个退路。
另一个人窜到五月后面,挡住她的去路,三个人把五月围成了一个圈。
一个有着一口黄牙的中年男人,用着淫邪的眼光上下不停地打量五月,目光主要停留在胸、屁股上。在他的脑海里五月长袖长裤宽松灰扑扑的衣服是不存在的,是一个丰乳肥臀光溜溜的美人。
“小妹妹,我们就想给你耍一下朋友嘛,不用害怕,一会儿耍好了,咱们都舒服嘛。”
这话一说,另外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露出色欲的目光,伴随的狡诈的笑容,设法接近五月。
五月明白今天不能善了了,她心里年纪毕竟不是十八岁了,她很快平静下来,整理好思绪,没说一句废话,直接扔下篮子,抽出砍骨刀,向面前的中年男人砍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右锁骨连着左肋骨被砍一道伤,瞬间鲜血涌出。
五月趁旁边两人尚未反应过来,又向周围挥了两刀,她也没有看是否砍中,抬脚往回跑。
“救命啊!有人非礼妇女呀!!”五月的声音尖锐刺耳,穿透力极强。
一个人追上五月连忙捂住她的嘴,五月拿着砍骨刀向他的胳膊狠狠砍去。
那人吃痛松开,捂住胳膊上的伤口,恶狠狠的骂道:“烂拖鞋,你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别人用烂的货,倒贴钱给我睡,我都嫌脏。”
五月边跑边求救,缺乏锻炼的身体很快精疲力竭。
那两个年轻人追上了她,一前一后把她堵住。
“破烂货,敢拿刀砍我!我要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五月侧过身子,拿着手里的砍骨刀乱挥,嘴里的呼救始终没有停下来,有着砍骨刀护身,一时两人无法靠近。
过了一会儿,五月挥刀的频率明显的慢了下来。
一人转到五月后面抓住五月的胳膊,五月一边大叫,挣扎转身,抽出拿着砍骨刀的胳膊,她瞅准了对方脸上砍。
那人觉察到了五月的意图,向后退了一步,还是躲闪不及,眼睛一阵剧痛,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另一人趁机抓住五月的麻花辫,把她拖在地上,用脚狠狠在五月肚子上,趁着五月吃痛僵硬之际,把她的砍骨刀踢走了。
他骑在五月身上,五月的脸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一只手把五月双手锁在后面,用受伤胳臂的手使出吃奶的力气狠薅五月的辫子。
五月感觉头皮快随着辫子离开了。
“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你不就是何家村的何心意吗?出了名的破鞋,陪人睡觉上了高中,毕业之后又睡个工作。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呢,嘿嘿,不过老子还真吃你这套,越辣越刺激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