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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直接代替秦妄无情的拒绝。
“那下方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的多，我和秦妄下去第一时间都被拉入了幻境，若不是有惊尘，我估计真的会被拖拽进去，你们靠什么能醒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外部将人喊醒。若是真被困在其中了怎么办？风险太大。”
姜清慈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担心给讲出来。
江见川将目光看向秦妄，“你也被幻境拽入了？如何脱身醒来的？”
秦妄看了眼姜清慈，“应该不可以欺瞒师父吧，我并未被拖入幻境。”
他抿了抿唇，“你之所以会看到那些，是因为我知道你想看，而你在幻境中的一切，我其实也一直在旁观看。”
姜清慈一下恍然，真是关心则乱晕头了，她想起了秦妄前面说的，他在控制幻境，让她看到她所想知道的。
“所以，你可以操控，也可以破坏掉？”
她问秦妄，得到后者肯定的回答。
“好徒婿。”
江见川出声夸奖。
姜清慈干脆又问：“若我师父和师伯们一起下去，你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吗？”
姜清慈担心的一直都是他们的安全，若秦妄能够一同保护他们，那多些人下去帮助，她何乐而不为。
“可以。”
秦妄很肯定的回答。
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动身了，姜清慈又再次开口。
“那你呢？还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江见川他们目光皆是一顿。
自从确定他是谢即白后，他们理所当然的觉得谢即白是无敌的，最起码在这封印中，应该是没有恶鬼能伤到他的，完全没有去考虑，在保护他们好几个人不被恶鬼攻击的情况下，他还能不能游刃有余的护住他自己，会不会勉强。
毕竟，他也并不是真的飞升成了仙的，说到底还只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凡人。
“能的。”
秦妄垂眸看着姜清慈，在她认真严肃的双眼中，看到自己带笑的模样。
“放心吧，这封印之下，没有东西可伤我。”
听他这么说姜清慈也就放心了。
“好。”她扭头看向自己师父，“那就一起下去。”
在下去之前，对谢赟的审问也已经结束了。
谢即白当时一脚踩爆他的头后并没有斩草除根毁掉他的灵魂，或者说，从小就被锁起来的谢即白根本就不知道灵魂也要摧毁。
谢赟死后灵魂出逃，加上那时地府就已经饱和，无数鬼魂在人间游荡，他仗着生前从谢即白身上偷来的那些灵气，和那点修为，成为鬼后更是肆无忌惮的作恶多端。
一直到无妄山上的巨大封印完成，他在那时也被吸入了封印之中。
他在封印之中一直保持着神智，也知道在上方镇压他们的就是谢即白，但也没有能力逃出。
又在六十年后，在秦冠宏将谢即白带出封印时，他捡到了断落的惊尘，因着身上与谢即白相似的能量，催动了已经断裂甚至少了一颗的惊尘起了隐匿他气息的作用。
那个透明人确实是他无疑，盗走了自观道长的笔记，并成功逃出了结界。
那之后就是在人间躲藏，修炼，成立灵虚宗，因着玄门在那次浩劫中死伤惨重，发展停滞甚至是倒退，也无暇他顾，也是让他用着丧尽天良的邪法，真把邪修给做起来了。
只是，做人时毫无天赋，做鬼了也不会强，即便成为邪修头目，也只有洗脑的能力，真正动起手来，估计连方逐尘都能将他单杀。
而陈牧也那边，确实是鬼屋那次，看到那个雕像时就已经被附身。
通过陈牧也想要变强的心理，不停洗脑，终于在于明珠那里完全夺取了他的身体。
而那次，也是在谢赟制造的幻象中，陈牧也以为自己的两个同伴要被女鬼杀掉，再加上谢赟不住的洗脑我来帮你变强你就可以救下你的同伴，被谢赟夺走身体的控制权，从而杀死了两个同伴。
在一刀砍掉全策老师的头颅时他被老师用最后的力量唤醒，醒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情绪失控，最终被谢赟完全夺走身体的掌控。
从回到正阳山到最后被揭穿，都是谢赟装作陈牧也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