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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怒吼，还真把不少人给震住了。
机舱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但众人的目光依然集中在张明天身上，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这位先生，您这是怎么回事？”空姐颤抖着声音问道，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带着一丝哭腔。
“这个……”黄玉玺一时语塞，他总不能告诉空姐，这位“张先生”其实是个骷髅吧？
“他……他这是在cosplay！”林婉柔急中生智，连忙解释道，“他扮演的是一个骷髅，这是他的演出服！”
“cosplay？”空姐愣了一下，显然不太相信这个解释。
哪个cosplayer会cosplay成一个真正的骷髅啊？这也太逼真了吧！
“没错，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家。”黄玉玺也跟着附和道，“他喜欢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艺术理念。”
“行为艺术家？”空姐更加疑惑了，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行为艺术。
“是的，他很有名气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林婉柔继续编着瞎话，“他这次是去参加一个国际艺术节，所以才穿成这样。”
“哦……”空姐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但脸上的恐惧并没有完全消退。
“这位小姐，实在抱歉，吓到你了。”张明天也开口了，他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听起来低沉而沙哑，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没……没事……”空姐结结巴巴地回答，她甚至不敢直视张明天的“眼睛”。
“那个……我能把帽子戴上吗？”张明天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空姐连忙点头。
张明天捡起地上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遮住了那颗吓人的骷髅头。
机舱内的气氛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众人看向张明天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好奇和戒备。
“各位乘客，实在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黄玉玺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这位张先生是一位行为艺术家，他的装扮比较特殊，给大家造成了惊吓，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原来是行为艺术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呢。”
“是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现在的艺术家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种装扮也太吓人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但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好了，误会已经解除了，大家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黄玉玺说道。
众人这才陆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机舱内的气氛依然有些微妙。
空姐收拾好地上的咖啡杯，又给张明天送来一杯新的咖啡。
“先生，对不起，这是给您的补偿。”空姐低声说道，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畏惧。
“谢谢。”张明天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林婉柔和黄玉玺反应够快，不然这次可就麻烦了。
飞机起飞了，平稳地飞向高空。
张明天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里却无法平静。
他知道，这次岛国之行，注定不会平静。
“张先生，你没事吧？”林婉柔关切地问道。
“没事。”张明天淡淡地回答。
“你别介意，刚才的事，纯属意外。”林婉柔安慰道。
“我知道。”张明天点点头，“只是，我们的行踪恐怕已经暴露了。”
“暴露了？”黄玉玺眉头一皱，“你是说，那个空姐？”
“不一定。”张明天摇摇头，“但肯定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黄玉玺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明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