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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从朝家带出来的,王氏的嫁妆,她肯定没少搜刮民脂民膏,这会儿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朝歌一口将茶水闷了,这才慢悠悠的道。
“大嫂,您真是太厉害了,干的漂亮。”
“大嫂,你看这只发簪如何,配你今日的衣服正正好。”
······
这边姑嫂俩相处的怡然自得,两座城池之外的太仓县城墙上,一直驻守在这里的宁寒终于收到了家书。
他看到那上面盖的戳子瞳孔一缩,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宁寒立马将信拆开快速阅读起来。
只是,他越看脸色越黑,虽然家中没有发生大事,但也跟发生了大事差不多。
他跟二弟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外甥女竟然不是妹妹亲生的,而妹妹的亲生女儿被卖去了大山做童养媳,吃尽了苦头。
朝盛,王氏,他们怎么敢的?
这信是护国公在确定王氏母女被行刑之后才寄的,所以虽然说了朝家跟王氏的下场,但那时候还早,所以并没有提朝歌来了西域边境送粮草的事。
因此,宁寒也不知道他惦记的朝歌的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百里的地方,不然,他肯定会连夜跑去看人的。
不过虽然宁寒不知道朝歌已经来了西域边境,但他知道朝盛要被流放过来了啊。
哼,也算苍天有眼,竟然叫他正好守在这太仓县,若是叫那朝盛跟朝兰有一天好日子过,他朝盛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去查查,最近一批的流放犯人何时能抵达?”将信收好,宁寒便吩咐下去。
心腹虽然不明白将军为何有这样的吩咐,但还是乖乖照办了。
再说回司慕这边,因为朝歌破了那妖道的阵法,妖道直接落荒而逃,大金的元帅连个影子都没看着人就不见了,这可把他急的啊,那叫一个焦头烂额。
没办法,黑甲军黑压压的压过来了,元帅只能想着先退回城里,只要他守住城门,等巫师回来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宸王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司慕因为中计以及朝歌曾看向元帅他们待的那座山,所以他笃定那山上有人,亲自带了一队人马过去截杀。
大金军队本就不敌黑甲军,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司慕就将大金元帅的脑袋挑在了大刀上。
他直接带着大金元帅的头颅兵临城下,让属下上前喊阵。
“你们的元帅已被枭首,劝你们快点投降还能留条命在,我们王爷说了,缴械者,不杀。”
如此话术,反复说了好几遍不说,司慕还将大金元帅的头颅绑在弩车的箭支上,直接送到了敌方城墙。
待上面的大金士兵看到元帅脑袋纷纷大惊失色的时候,司慕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直接下令攻城······
血腥味飘了一整日,黑甲军如期拿下了第三座城池,剩下被大金占领的就只有两座城池了。
而那两座城池,也是五座城池中最惨的两座,因为是最先被破城的,城里百姓死伤无数不说,大部分还被抓走充作了奴隶关在奴隶营中为大金干活。
反而是后面被攻破的三座城池,为了不让百姓们反感大金国的官府掌控城池,做的没有太过。
这也是司慕一回来就着急将三座城池拿回来的原因,他担心敌军知道他归来的消息,会对城里的百姓下手。
显然,对方以为有巫师坐镇就能再次坑害他,还没来得及对城中百姓下手。
但,后面的两座城池就没那么好拿了,那些已经被打做奴隶的大顺人势必会被当做人质威胁黑甲军。
到时候,黑甲军会进退两难的。
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司慕只是派人回去传了口信,若是朝歌姑嫂两个愿意的话就将她们接到前面来。
若是不愿意就还待在那边也行,而司慕则是马不停蹄,继续往下一座城池进攻。
如今他粮草充足,黑甲军也正是战意最浓的时候,自然要趁他病要他命,追击那些落水狗,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咯。
不过司慕派回去的人是在两日后才见到朝歌的,因为她闭关了。
本来从幽冥界出来的时候朝歌就该闭关吸收体内的能量的,但,事赶事的一直来,她只能抽空去修炼。
给了司慕那张保命符之后,朝歌就放心的闭关了,还在院子里布置了结界将司乐瑶跟小白都圈了起来,没有她的允许,这俩都不能出去。
留影虽然进不来但能在门口跟里面的人跟狐狸沟通,这两日可把他给忙坏了,有了那么多银钱,他就能说动城里的粮商往这边运粮。
因为给钱爽快,次日就有粮食运进城里了,可见只要有钱赚,大家还是愿意冒这个险的。
所以这两日留影就是按照朝歌的吩咐,在给城里的吃不上饭的人家施粥,当然,留影也不是冤大头,大家都是凭户籍领粥,那些户籍也都是军事叫人查实了的,绝对没人能浑水摸鱼。
再说,想占黑甲军的便宜,怕不是活腻味了?
但城里吃不上饭的人可太多了,留影还是很忙。
所以,司慕让人送回去的消息最先不是到了留影这里,而是到了军师这边。
军师那日虽然帮着善后了,但其实没见到王妃本人,所以一得到王爷大胜的消息,他便让人推着他到了王妃院子外等。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好在军师不是个认死理的,还知道天黑了回去休息。
但,朝歌这日一早闭关出来,还是第一时间接见了他,出乎意料的,黑甲军的军师竟然是一个蓄着胡子的大叔。
“大嫂,这是司马先生,是我父王最好的朋友。”司乐瑶小声跟她大嫂汇报。
军师来求见两日了,可惜她也出不去,只能在门口跟军师说两句话。
但军师很严肃,司乐瑶也不敢多说。
“属下见过宸王妃,属下如今不良与行,还请王妃见谅。”司马先生坐在轮椅上冲朝歌行了一礼。
“先生不必多礼,你这腿怎么回事?”朝歌微微抬手,视线落在对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