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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她。
但是面对李嬷嬷恳切的眼神，她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
“王妃也不用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李嬷嬷擦了擦眼泪，“我也就是人老了爱唠叨几句罢了。”
回去的路上，曲昭嘉看出于漪心有心事，挖空心思逗她开心。
但是于漪心一直想着刚刚端阳长公主的事情，她脑海中全是耄耋老人一把年纪了还要担心自家无法无天的小辈。
看向曲昭嘉的时候自然没有好脸色。
回到王府上的时候，才知道李渊已经来过了，带着他新鲜出炉的调查结果。
曲昭嘉在后院见到了李渊，只见他拿出厚厚一叠的纸张，曲昭嘉心中有些不妙，于漪心已经接过那叠纸细细的翻阅起来了。
“王爷，我们调查了你和刘友谦参与的每一次赌博，能找得到记录的基本上都在这里了，我们排查过那些赌坊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有最近这几次，确实是刘友谦联合天祥阁的人做局骗了你。”
李渊似乎是怕曲昭嘉不信，不止是那一叠纸，他还准备的大量的证据。
他一直听闻定山王好赌好色，没想到深入调查之下，曲昭嘉的消费就只有赌钱，一点荤的都不沾。
而且赌钱也就算了，运气还那么差······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李渊没料到吗，就连他这个本人也没料到好吗，还以为原身是被人做局了，没想到他是纯菜啊。
里面一点猫腻都没有，他就这样每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把赌钱当做自己的终生事业，然后把家产输了大半出去。
输得祖母对他失望。
输得皇上砍他俸禄。
“所以我们调查完之后，除了天祥阁之外，还有几笔可以退回的钱，加起来大概是两万七千两银子，我们已经追回了。天祥阁的事情我们已经上报，后续如何处置王爷如果在意的话也可以关心一下。”
“我知道了。”你真的可以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李渊走了之后，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没有说话。
曲昭嘉有些艰涩的开口，“其实我也感觉到我这几年太荒唐了。”
于漪心：呵呵。
这何止是太荒唐，这离谱过了头吧。
“所以我有件事情要交代给你。”曲昭嘉一早就让管家提前准备好了，关于王府这厚厚一叠的账册，以及各个库房的钥匙，“待会他就会把东西送到你房里面，有空了就看一看，有什么不懂的就喊管事上门和你说。”
这是要让她管家？
于漪心有些意外，就如刘友谦所说，没人觉得曲昭嘉娶她是真心实意的想和她过日子。都觉得曲昭嘉娶她回来，也只是拿她当个摆设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