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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愣了下。
顾衍之握住她的手突然一紧，“怎么，认识？”
苏悦还没说话，贺楠玖便冷笑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你的妞’啊。”
“那就好，走吧。”
顾衍之牵着苏悦朝前走，苏悦走了一阵回头看了看。
贺楠玖坐在车上，盯着她的方向正在戴头盔。随后拧了一下车把，轰鸣声传来。
他骑着车子从她身边快速驶过。
机车带起的风卷起她的裙摆，苏悦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贺楠玖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城市的道路上穿梭。
随后径直驶向矿山路。
他在这条无人的公路上，压弯、漂移，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却又充满了令人胆寒的狂野。
跑了几圈，车子缓缓停下，贺楠玖摘下头盔，把响了半天的手机掏出来。
“楠哥，明天的拳击赛，你还参不参加？”阿风在电话那头问道。
贺楠玖舌尖抵在腮帮子上，目光闪烁，过了片刻才慢悠悠说道：“参加，为什么不参加。”
他说着，将手机夹在耳边，一脚踩下机车的油门，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苏悦被顾衍之抵在门后吻得难分难舍。
他动作有些重，苏悦有些疼，抬起手轻轻推开他，眉心微蹙，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
“你干嘛像要吃人一样？”
顾衍之没说话，低头看着她。
屋里没开灯，窗外的灯光透进来，苏悦看到他黑黝黝的眼像是蕴含着一层风暴。
“顾医生？”
顾衍之依旧沉默，只是那双眼眸中的风暴似乎在慢慢平息。
他缓缓抬起手，拇指轻轻擦过苏悦微红的唇瓣，力道有些重，将她花了的口红擦掉。
“苏悦，你还要在这待多久？和我回去吧。”
苏悦抿了抿唇，感受着他指间的力度，她微微垂眸，避开了他的目光，似有所感：“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顾衍之声音冷下来：“哪好？”
苏悦沉默片刻，缓缓说道：“顾医生，哪怕你不愿意听，我也想说，我只想谈性，不想谈爱。”
“如果我非要爱呢？”
“我给不了。”
顾衍之从她身上退开，朝后走了几步，随后走到窗前。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僵硬，双手插在裤兜里，默默地看着窗外。
过了许久，顾衍之才转身，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苏悦，你可真是渣的清新脱俗。”
“刚才那男的你认识吧？和他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