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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不是要去接你吗？”
“牛大成在里面乱咬人，我爸被派出所传唤，配合调查去了。”
“行，我去接你。”
程远以加班为理由，骗过潘翠莲。
打了个车，赶到一中。
在校门口不远处等待。
说实在话，他现在暂时还不想和刘明对上。
毕竟他的老爸是刘松，非常强势县委书记！
可是，潘宝儿是他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刘明这种纨绔欺负！
反正县长早晚会和刘松会碰上，那就让他来当这个排头兵吧！
就在程远考虑对策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哥，你以前也是一中的学生吧？”
程远扭头看去，看到了一个鸡蛋灌饼小摊。
小摊后面，站着一个笑吟吟的老爷子。
这位老爷子头发花白，一脸的褶子，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程远认真辨认，很快认出这位老爷子的身份。
他上学那会，这位老爷子就经常在一中门口摆摊。
程远经常买老爷子的鸡蛋灌饼。
两人关系处的相当好，程远多次帮老爷子推车爬坡。
有的时候，他忘了带钱，老爷子会免费给他吃鸡蛋灌饼。
“牛大爷，你还记得我呀？”
“哈哈哈，果然是小远，你化成灰我也记得。”
“我上学那会，您就七十多了，您今年快八十了吧？怎么还在摆摊？”
牛大爷叹了口气：“没办法，趁着能动，多赚点棺材本。”
程远笑道：“牛大爷，您不是战斗英雄吗？政府和军队不给你发养老金？”
牛大爷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远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年牛大爷最喜欢给他们这些孩子讲战争时候的故事。
讲的惟妙惟肖。
牛大爷很骄傲的告诉孩子们，他参加过两次战争，还是战斗英雄。
不过，孩子们都认为牛大爷是在吹牛。
毕竟，战场那都是绞肉机，能活下来的，都是国家和人民的英雄。
怎么可能摆地摊卖鸡蛋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