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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荣赶紧拦住程远。
“程远，你先别走，你昨天下午去过我的办公室？”
程远早就想好了对应策略，很自然的点点头。
“是的，我去过书记办公室，不过敲门没有人回应，我就回家了。”
马国荣用狐疑的目光凝视着程远，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可是，程远是秘书出身，八面玲珑，一百个心眼子，马国荣什么端倪都看不出。
最终，马国荣摆摆手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程远对马国荣微微躬身，然后信步走出病房。
程远开着帕萨特，朝着市政府赶去。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程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无比的光芒！
王姗，当年你见异思迁，我不怪你。
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你跟马国涛他们设计老子，还敢给老子打电话？
真当老子是好惹的？
信不信老子找个机会干死你？
程远深吸一口气，瞬间抚平了情绪，装作没事人一样接通了电话。
“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想我了吗？”
王姗娇嗔道：“程远，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程远轻笑道：“王姗，咱们都是成年人，你就别装了。你昨晚约我去唱歌，不就是希望我调戏你吗？或者，你希望我直接跳过调戏阶段吧？”
“你！你无耻！！”
程远的话让王姗一阵阵面红耳赤的。
怎么回事啊？
几年没联系，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怎么变的这么流氓？
一想到程远那帅气的脸庞，王姗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用了很大的毅力，王姗才平息下自己的情绪。
“程远，说正经的，你没事吧？听说你们灵山党委书记出车祸了，害得我担心了你一晚上，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
昨晚确实有王姗的未接来电，程远的语气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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