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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方闻言拍手，“没错，都说得通了！合情合理。”
可王莫涵却握着下巴，琢磨道：“凶手是如何知道案情的？我是说周杰和徐聪失踪的真相的？”
他看向高洋，而杜晓曦却抢先道：“我明白了，是徐聪的未婚妻、周杰的弟媳，郑斯文！等等。”
说着，她开始翻找资料，终于，她惊喜的喊道：‘郑斯文曾经在余杭石油研究院当过副研究员！三年前辞职的，这足够让她拿到石油样品！就是那些被杀的罪犯额头上的。得赶紧拿到那些证据，要不一切都是猜测，不过那些石油能确定是龙腾的吗？’
高洋看向窗外：“肯定没问题，我来开车，咱们去物证科！”
高洋给部里打电话，索要钱塘特大连环凶杀案的物证保管权，主持工作的副部长李文和当即拍板，让高洋只管做。
“谢谢李叔叔。“杜晓曦甜甜的笑着感谢。
李文和严肃道：“工作时要称职务——高洋和晓曦，你们一定小心，案子很大，我给你们个消息，你们在余杭的行动，很可能关切到某最高层领导的处理。”
高洋和和杜晓曦对望一眼，心里想的都是郭永康的名字！
“怪不得你们让高洋来，原来想从余杭打开缺口！”杜晓曦没好气，“高洋来余杭，其实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吧。余杭省可是群狼环伺！果然你们都不拿下面的当人。”
李文和：“你这个丫头，这样的案子让高洋做，是组织的信任，这种经历可不是谁想能来就来的。好啦，记住，敌人要反扑的，垂死挣扎也是回光返照，会非常猛烈，一定要把案子做实做深。同时，注意安全。”
李文和便是李倩的父亲，李文和和杜大用关系匪浅。
拿到授权，高洋开上q7，连闯12个红灯，后来身后跟着两辆警车、五辆摩托车到了省厅。
到了物证科，却正好遇到程子山被几个督察处的警察抓着。
“怎么回事？为什么抓人？”杜晓曦拦住警察。
督察处的警察给高洋敬礼，阴阳怪气道：“有人举报程子山倒卖办公用品。这可是聂副厅长的命令！”
说完，他们带着程子山就走，后者满脸怒气“放开我，你们有什么证据”，临走时，他偷偷给高洋比划了个六。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查到程子山了！”杜晓曦攥着拳头，“无法无天。”
高洋却笑道：“法海本来就在余杭省，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嘛。”
张天方说：“我看到程子山比了六，难道是给咱们加油，六六六？”
杜晓曦：‘你就是个棒槌，现在最重要的是物证。走，去六号档案室。’
几个人到了六号档案室，值班的痕检科警察在收拾着什么。
张天方眼尖，一把扯住后者的袖子，“交出来。”
那警察色厉内荏：“你们什么人，要干嘛？”
王莫涵早就上前，扯开对方袖子，发现里面有几张塑料玻片，上面是黑黑乎乎的物质。
“拿过来吧你！”张天方将玻片交给高洋。
高洋看着黑乎乎的东西，一闻，“石油。”
杜晓曦早就拿着对照单，找到了连环杀人案的物证资料，她惊呼：“这里面的石油都完好无损，这小子是调换证据！”
那痕检科警察还在嘴硬：“我没有，你们到底什么人？没有权力抓我。”
高洋冷笑，“都是警察，别做无谓挣扎了，说吧，谁让你调换的。”
那警察一言不发。
高洋耸耸肩：“好吧，我们早就怀疑连环凶杀案是有内部人配合，原来你就是帮凶。”
那警察一愣，“你，你怎么能说我是帮凶？”
王莫涵接口冷笑：“也许你就是凶手，怪不得现场无法提取证据。”
那警察还要否认，高洋呵呵说：“别急着否认，到了看守所，你一定会开口。那么余杭警察办案的手段，你不清楚吗？”
张天方将那警察看起来，杜晓曦忧心忡忡：“内部也有敌人，咱们人手不够，地方又小，案子不好办了。”
高洋笑道：“这好办，我和李文和副部长请示，正式成立专案组，把办案权彻底拿过来。”
“抓的人怎么办？他肯定是聂繁花的人，要审吗？”杜晓曦问。
高洋想了想：“不用，先去化验石油成分，这种小角色就是招了，也就是供出个科级、处级的，动不了聂繁花，我们将他捏在手里，聂繁花会一定会继续有动作。”
“找谁化验呢？”杜晓曦摊摊手：“我不懂化工，你懂吗？”
高洋眯着眼睛，“程子山的弟弟，程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