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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昀快要疯了。
他又出手了。
他等着姜恬问他，可没等到，却等到姜恬接连谈男朋友的消息。
要是真爱，姜恬不可能不在意。
沈行昀观察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姜恬看中的是他们的肉体。
某一天晚上，股东开完会，沈行昀送姜恬回家，凝视着她：“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姜恬挑了一下眉，跟他对视几秒，点了点头。
当晚就坏了两条床单。
沈行昀以为他至少有个名分，没想到姜恬压根没提这档事。
有他固定为她提供服务，姜恬就没再交新的男朋友。
再到后来，两个人的利益纠葛越来越深，姜恬为了她手里的生意也离不开他了。
可他还是不清不白的身份。
沈行昀认命了。
可认命了，姜恬突然承认了他是她的男朋友。
按照她的话说，两个人的思维还没有彻底同步，但身体已经彻底熟悉了。
她也懒得换了。
……真是峰回路转。
后来，姜恬生了个女儿。
她本身的意见是可生可不生，可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全部捐出去，她又做不到。
所以尝试要了一下，孩子来了，她就留下了。
“人类的劣根性啊，我就是贪婪自私的人。”
一边逗着襁褓里的女儿，姜恬一边感叹。
沈行昀不说话，哪怕孩子姓姜，他也签好了财产协议，把自己的钱都留给了女儿。
他也做不到。
商人就是贪婪的，自私的。
沈行昀想了一辈子的结婚证，半截身子入土才拿到。
相濡以沫多年，他的思想早就被姜恬掰过来了，他们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