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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奇道:“仲少为何你的脑筋变得这么迟钝?弃船的只是我们两人,君不见敌方人人配备水刺水靠,正是要待击沉我们的船后动手在水底擒人。那我们何不就先一步跳江,免得敌人浪费矢石和脂油。”
那人显是从未遇上过这种打法,一连三刀都给除子陵以手刀劈开,登时后劲不继,改变方向,往船侧翻去。
徐子陵淡淡道:“弃船!”
寇仲忽地满怀感触道:“听你的口气,像是随时要离开我的样子,唉!没有了你,我会很不习惯的。”
一把暗哑沉闷的声音从左边的敌船传过来道:“你两人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死到临头,还敢出口伤人,聪明点就立即停船,你当我们大江会像海沙帮那么好相与吗?”
蓦地风声疾响,一人破烟而来,大鸟般向寇、徐两人似巨鹰攫兔的气势带着一团刀光扑至。
两人都感心情沉重,再非起程时的信心十足了。
寇仲瞪着追至二十多丈内的敌船,愕然道:“那么这批盐货岂非要完蛋?”
浓烟不断由包志复和石介两人以鼓风机送出,转眼后方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烟雾。
这场仗如何能打?
盐船离开大海,逆流驶入长江。
寇仲点头道:“他的轻功也很不错。”
这批要运往关中的私监,已非关乎收益的问题,而是代表两人一个心愿,更可以视为他们武道上的严厉修行,假设能顺利完成,就是可以事实证明了他们有抵抗任何敌人的能耐。
轧轧连声,十多块尺许见方的石头,先一步从投石机弹出,向他们凌空投至。
这才看清楚此子正是王薄之子王魁介。
徐子陵亦感力竭,安然降到望台处。
此时满脸痘皮的麻贵来到两人身后报告道:“可以随时放烟幕了!”
寇仲舒服地挨坐在椅背处,伸直一对长腿,道:“入黑后,我们先大演戏法,甩掉后面那两条船。”
徐子陵先是愕然,接着忍俊不住地莞尔道:“好小子!竟敢独享了这好名字。”
徐子陵跃落他身旁道:“这家伙的刀法很凌厉,我差点还看了道儿。”
“咯!咯!咯!”
寇仲夷然不惧,大喝道:“来得好!”
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卓立在船尾处,功聚双目,见对方两艘船上的看台分别站着十多人,亦在对他们指点着。
徐子陵道:“麻贵最擅长箭法暗器,只是内功差劲,若能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成就亦是不可限量。”
在甲板上的麻贵、段玉成和寇仲、徐子陵四人终是年青人心性,怪叫欢呼,好不兴奋。
徐子陵道:“论才智,他们中以段玉成居首。但若论武功,将来必数包志复最有成就。尤其是此人悍勇无伦,斗心坚毅,最适合练习像李大哥那种硬桥硬马的刀法。”
但真正吸引两人注意的却是秃顶大汉左旁一个二十多岁的紫衣青年。此子修长壮实,鼻梁高挺平正,本来模样不错,可惜眼睛却生得异常窄小,与整个外观有硬凑在一起的极不相称,使人看来很不舒服。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若这把刀也算宝刀,天下的刀除了特别的劣货外,全都可算宝刀了。”
徐子陵坐到甲板上,挨在船栏处,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看着天空飞过的一群鸟儿,伸了个懒腰道:“你在凿上甚么鬼名字?”
寇仲知对方会老羞成怒,忙发出施放烟幕的指令。
此时摇橹声响传来,一队五艘串成的渔船,在离河弯不远处驶过,一派安静宁逸的模样,使人无法联想到此时的天下正四分五裂,战事连绵。
紫衣青年发出一阵尖细的笑声,接着道:“寇兄和徐兄现在非常值钱,否则怎使得动裴二当家穷十日十夜来追蹑你们。不过我们可不像其他人般要拿你们去送礼,而只是希望与两位合作,共创大业。”
王魁介也或是了得,猛一提气,奇迹地住上升起尺许,避过劲箭,一个翻身,越过寇仲,投往江水里。
徐子陵道:“寇帮主更要为段玉成那四个小子着想,否则以后所有担担抬抬的粗活,都要劳动寇帮主的贵手了。”
果然敌船一通鼓响,人人弯弓搭箭,准备再接近少许,立即发射。
寇仲苦笑道:“最多是五五之数。”
寇仲撞了徐子陵一把,喃喃道:“他奶奶的娘,打是明打不过,今趟怎办才好?”
寇仲推门而入,见徐子陵盘膝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笑道:“你这小子真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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