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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耐心地安慰道:“乖啦,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很多事情了。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开心地玩吧!”说着,舅舅拉着我走出了房间,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我不要……我就要听……”
舅舅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拗不过我的坚持,轻声说道:“那好吧,那就听吧,但是你要答应舅舅,听到什么都不可以告诉外婆哦。”
我乖巧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放心吧,舅舅,我不会说的。”
随后,我便迫不及待地跟着舅舅来到墙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我听见外婆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激动,她说道:“就是你,骗了我的女儿,让她未婚先孕……明明你已经结过婚了……却欺骗她说你没有结婚……让她成为了我们村里的笑柄,也让我们一家人都无法抬头做人!”
接着,外婆的语气愈发愤慨:“那么多年来,她一直跟着你,你却没有取得任何成就……整天都是好吃懒做……”
“甚至还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去骗其他姑娘,你可真是把我家小英害惨了啊!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家小英呢?”
妈……就算我做了错事,也不是你拆散我们的理由……而我是真心爱她的。
外婆听见干爸说的话越听越生气,指着干爸说道:“你真可笑,你所谓的爱她……就是让她未婚先孕吗?你所谓的爱就是你结过婚了,你所谓的爱就是让她怀着孕跟你东躲西藏……还跟着你睡墓地吗!还有的我真的说不出来,看在你是岁岁爸爸的份上给你留点面子。”
干爸愣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外婆,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早……你……你……早就把我的女儿卖掉了。”外婆颤抖着声音继续说道。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老婆卖掉呢,你一定是误会我了。”干爸激动地解释道,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充满了焦急和委屈。
“你说没有,我亲耳听见你朋友给你说的。”外婆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情绪有些激动。
“妈…你真的误会了,当时朋友那样说,我直接就和他断交了。”干爸急忙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痛苦。
【他想着,不管做什么样的朋友,都可以一起玩,而他没想到他们做的那些贩卖人口的事,他是知情者。知道他们是做那一行的,就是因为知道就是犯了包庇罪,也只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他后悔啊。后悔也没有用啊】
【外婆回忆着当时听到的话,她当时听到那样的话急急忙忙就走了,后来发生什么她确实不知道,更不知道他还打了他朋友】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外婆接着再问,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审判一个罪人:“那我问你…你的前妻呢,难道不是你卖掉的吗?”
干爸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她是自己走了,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外婆听后,轻轻叹了口气,失望地看着干爸,摇摇头说:“你和你前妻的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想说什么。”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哀伤,对干爸这个人一点都不信任。
说真的,让你去坐牢,拆散你们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情,维护社会的公正和秩序。
再说了,如果没有那些事,你怎么能去坐牢呢?就凭我一个人也送不了你去监狱的,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所以你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做错了事。
干爸看着外婆,声音哽咽地说道:“妈,我知道错了……”
外婆却没有丝毫动容,冷着脸说道:“知道错有什么用?你已经犯了错,就得承担后果!”
干爸低下头,默默无语。他心里明白,无论如何,坐牢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如果不是因为和那几个兄弟走得太近一起去了,虽然没有做那样的事,但是一起去就是参与者,犯了包庇罪。
“妈……我是冤枉的啊……”干爸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想要解释清楚。
然而,外婆却根本不给他机会,打断道:“别再说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3年满了也出来了就重新做人吧!”说的干爸一个人在原地满心的委屈。
“我本来是没什么的,没想到是你出庭作证,我才被判刑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可你偏偏说我有。让我白白的坐了三年牢。我都不怨恨你了。
外婆:“我在此强调,你犯的是包庇罪,你犯没犯错,法律是公正的。”
“请不要叫我妈,我没有那个福气。”
你走吧……我不想再和你纠缠这么多了。岁岁你也看到了,可以离开了。以后别再来了。”外婆下了逐客令。
干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妈……我只是想给岁岁一点东西。您能不能让她出来一下?”
外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随后,我听到外婆在叫我的名字:“岁岁……干爸要走了,你出来跟他说声再见吧。”
我慢慢地走出房间,心中有些紧张和好奇。
站在门口,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的父亲,也就是我生理上的爸爸。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亲生”的含义,但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我的亲人,而且从此之后,我多了一个亲人。
“爸爸……”我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
男人看着我,眼中满是疼爱。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小脸,温柔地说道:“好孩子,以后要听外婆的话,要乖乖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怀。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元钱,递给我,说道:“这是干爸给你买糖吃的。干爸目前只有这么多,等干爸挣到更多的钱,一定会带你去买新衣服。”
我接过那两块钱,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对他说了声:“谢谢……爸爸。”
这时,我注意到他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忍不住问道:“爸爸,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眷恋。他缓缓地说道:“是的,干爸要走了。以后岁岁要懂事哦,要好好照顾妈妈……”
说完,他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帮我给妈妈带一句话,祝她幸福,告诉她干爸很爱她。”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说道:“好啊……我会照顾妈妈的。”
【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孩子,又怎会知晓大人们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呢?对于爱情这个抽象的概念更是一无所知。在我的认知里,爱大概就是单纯地喜欢和某个人一起玩耍罢了。那时的我,虽然天真但是很懂事,对世界充满好奇,却无法理解成年人世界中的种种烦恼与纷争。】
他站起身来,摸了摸我的头,对着外公外婆说:“好了,我走了……爸妈、岁岁以后就麻烦你们了。”
爸妈我的那些事我不想多做解释,相信有一天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