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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笑着往前走,突然看见黑老大迎面而来。
黑老大看他笑道:“上次我救了你,你是否可以给我当小弟了。”
小东不知道他出手相救的事,但看他不像说谎话的样子,心里估计是他救的,道:“救命之恩应当相报。但古人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需要小弟帮忙,只要不是违法的事只管吩咐,若要小弟入伙,小弟断不肯依。”
黑老大笑道:“不慌,我会让你心服口服当我小弟的。”说着从兜里掏出几百元递给他道:“这钱你拿着。”
小东不肯接,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收你钱呢,你还是收回去吧!”
黑老大道:“少装斯斯文文的,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说着硬塞到他兜里走了。
小东尽管疑惑万分,看他坚决地走了,也无可奈何把钱装进了兜里,拿出一百元递给郑源道:“明天给我拿一条好烟。”
郑源高兴得接过来装进兜里道:“你这大哥真够意思,要是我早就当他小弟了。”小东道:“取财要取之有道。不义之财早晚要进局子。”郑源道:“得了吧!你没少坑我烟。”小东道:“你没良心的家伙,我可帮了你不少忙,你还不知足?”郑源羞愧得抓耳挠腮。
到了宿舍,几个家伙正在唱忘了你忘了我。小东脑子突然疼痛的快要炸裂了,特别是两颗腮牙更是疼得要命。他进来就躺在床上,双手揉着太阳穴。
小东正听得忘情时,突然听见他们大叫起来:“蛇蛇蛇。”他顾不得疼痛,急忙起身四处寻找道:“蛇在哪里?”
其中一人神色慌张看着小东,道:“我看见时,它只剩了一条尾巴,从你的嘴里钻了进去。”
小东听了荒唐滑稽,笑道:“吓我一跳,原来你们在耍我玩呢。如果有蛇进我嘴里,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他们众口一词道:“我们都看见了,你们会骗你呢?你赶快去医院吧!晚了就没命了。”
小东看他们严肃的样子似乎没有说谎,可是自己更是没觉察到一点点异样。便道:“生死有命了,如果真进我嘴里,我早没命了,还在这里说话?”这句话让大家也产生了怀疑,看他坚定的态度,也就不加以理会了。大家闹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侯珊珊找到小东,欲言又止几次方道:“我现在缺点钱,你能借我点吗。”小东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得到了一笔钱,问道:“你要借多少?什么时候能够还我。”候珊珊道:“500,什么时候还还真难说,你也知道我哥的病几乎把家里的钱折腾没了。我也没敢要生活费。我也没有知心朋友,万不得已才找了你,你借不借。”
小东看她脸色羞涩,听她的话仿佛她知道昨天晚上,就得了这么多钱似的,怀疑得看着她,她羞愤道:“你看什么?到底借不借?不借我就走了。”
小东心想自己兜里还有打工的钱及家里给的钱,现在也不急着用,先借给她也好,便掏出600元给了她,道:“你哥说了,让我把你当妹妹看,既然这样,怎么可能不借给你钱呢?你整天借钱也不是个办法啊!总不能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吧!这样吧!我给你物色一个男朋友吧。这样不就有了管饭的人了?你也不用求人了。”
她瞪了一眼,道:“借个钱你还婆婆妈妈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你那德行也能有好的人?得了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专薅你这只羊。气死你。”说完把钱装兜里走了。走了没多远,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又转了回来道:“以后多去我家,好好劝劝我哥,他心思重,为这病差点自杀了,幸亏我父母发现的早。”
小东听了惊讶道:“怎么这么想不开,我在网上看说积极治疗能活20年呢。你不是刚才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我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敢接近你哥哥呢?另请高明吧!”
候珊珊嗔怒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一句话就逮住不放。算我刚才说错话了,您老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医生也这么说,但他说活着看不到人生的意义,还把家人给拖累了,经常心灰意冷、唉声叹气的。你没事就去我家劝劝他吧。看在借钱的份上,我就大方一回,给你做顿饭吃。”
小东笑道:“我刚才也只是开个玩笑,不为了你哥哥,也为了你,我可不希望看着美人伤心流泪。更何况你还亲自下厨呢,我怎可辜负了你的手艺呢。”
候珊珊急忙道:“得得,你越说越混账了。”
小东笑道:“我一定会经常去得。心若向阳,人生皆处是风景,心若沉浮,人生到处是浮沉。说实话,心结只能他自己打开。外求终天亮,内求天地明。我尽力劝慰是了。”
到了下午下课后,小东正在整理数学笔记,警察突然进来,走到他面前问道:“你叫小东?”
小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警察严肃地表情,心下慌张得要命,结结巴巴道:“对,我是小东,请问警察叔叔找我有什么事?”
一个警察道:“不要油嘴滑舌,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不等他开口就将带他坐上警车走了。
他在警车里搜索着所有干过的坏事,难道是打架的事?那个家伙不是抓起来了吗?还是足疗的事,小米把我也举报了?胡思乱想着来到警局。
进到屋里他看见王婷婷,郑源的姐姐、候珊珊都在,他大吃一惊,心里更加疑惑了。道:“警察叔叔,他们犯了什么事情?”
警察此刻才笑了起来,道:“你们也别害怕,找你们来只是了解下情况。把你们知道的如实说出来,不得隐瞒真相就行了。”小东听到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警察看着小东道:“小东是你的正式名字还是小名。”小东道:“我就姓小,小东是我正式名字。”警察听了沉默着,小东感觉莫名其妙,刚才悬着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整个屋里安静地压抑着令人快要窒息了。
“小东,你好大胆,竟敢抢劫银行。”小东突然听到警察突然大声质问,吓得灵魂突然出窍了,王婷婷轻轻叫他几声,他才清醒过来,看着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他战战兢兢道:“警察叔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能否再说一遍。”警察瞪着眼凝视着他,小东看着那双鹰似双眼死亡凝视着自己,感觉自己真是犯了滔天大罪,惊恐以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