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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只知道是上级。“
张天尧摇摇头。
指着面前的三个内部电话。
“红色、黑色、白色。这个白色的电话是下达一切命令的地方。”
张天尧的之前的那任署长。
面前只有两部电话。
到了他这里。
凭空多出来了一部。
张钊毫不避讳的拿起听筒，就要回拨过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但发现这部电话根本就没有回拨键和拨号键。
只有键盘和听筒。
“我从来都是被下命令的一方啊……”
虽然张天尧看起来在南博市是一署之长，但在政界，那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上级的命令那是必须要听的。
“你确定他们是你的上司？”
张钊听完。
觉得很疑惑。
就这一个电话。
就能把你给遥控了？
“自己的本职工作可以不做，但这种电话是一定要听啊！”
张天尧说出了肺腑之言。
这是无数前辈教导给他的。
“那么声音是怎么样呢？”
张钊抓住唯一的线索了。
“声音……”
张天尧皱着眉头。
想要形容出来。
“很标准，很正常……”
张天尧冥思苦想，也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出这种音色，毫无特色。
张天尧感觉自己身边每一个人都能匹配上……
“好吧……”
张钊沉默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进展为零。
不得不佩服这背后的家伙了。
张天尧把张钊送出了办公室。
看见张钊一直在思考。
“这会是一个人或者说一群人的手段吗？”
冷血那边，分明是用实力和诡异的手段来进行的。
张天尧这边，用的反而是计谋了。
还是说，这背后真的有什么势力？真的是张天尧的上司。
“难搞！”
张钊摇摇头。
“是想让我变强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搞这种东西的家伙就是逊啊！别让我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