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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段星野微微拧眉。
苏柚子抿着嘴，手慢慢放下手。
几天没洗头，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头顶散发臭味。
“是不是有点臭？”她小声嘀咕着，脸颊微微泛红。
段星野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油腻味儿确实飘了过来。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是，有点。”
苏柚子嘴巴一厥，瞪着他。
段星野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仔细检查伤口的情况。
“好了，别闹了，让我看看。”
苏柚子被他亲昵举动弄得脸红心跳，又躲不掉，任由他摆弄。
段星野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嘛？”苏柚子一脸茫然。
“发给医生看看。”段星野解释道，然后把照片发给了家庭医生。
很快，医生回复：可以洗头，注意不要用力揉搓伤口。
“好吧，可以洗。”段星野收起手机。
“都说可以洗啦。”说完，苏柚子立刻缩回浴室。
段星野靠在门框上，“需要帮忙吗？”
“要你帮什么忙啊，出去出去。”苏柚子后悔刚刚没关门。
她手在头顶轻摸，寻找伤口位置。
段星野看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
走上前，低声道：“你头顶没长眼睛，别弄到伤口了。”
他撩起她头顶的头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已经结痂，这才放心下来。
“弯腰。”他语气温柔。
苏柚子乖乖地弯下腰，露出纤细的脖颈。
段星野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将花洒轻轻地淋在她的头发上。
他的动作很笨拙，却很小心翼翼。
“水有点凉”苏柚子小声抱怨。
段星野赶紧又调高了水温，温热的水流再次淋在她的头发上。
“温度可以吗？”
“嗯。”苏柚子应道。
段星野按了洗发水，在手里揉出泡沫，笨手笨脚地抹在她头上，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头皮。
“啊！”苏柚子闭着眼睛，手往后拍，拍在他的腹肌上。
委屈巴巴地说：“我眼睛进水啦！”
段星野连忙放下花洒，拿毛巾给她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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