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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附议。就是不知道规模怎样,虎头蛇尾会笑死人。”
丁千:“打是肯定会打,怎么打难说,月国人不傻,让他们一股脑过江送死的可能不大。”
……
纸满言尽,不好出声交谈的两人只得又竖耳窥屏。
屋内。
关爵手点地图一处发问:“三处一起发动怎样?”
张扬:“河姆、尚城、岫岩三地一起突袭的可能性不大,别说旗号杂乱的月国人,就算位置调一下,换成我们进攻也不行。多线进攻的变量太多太大,一路不顺就会全线溃盘,没人那么勇。”
陆虎望图感叹:“这仗就是个坑,换谁上去都是扛,区别就看谁能更王八,谁能当、缩头乌龟。想快而稳的决胜,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挖墙角!他们挖青云,咱们挖江对岸的公侯,看谁后路先断。”
吕梁摇头:“就算成功策反一方也不可能一战功成,断后路一事对孤军的效果很好,可放这事上就差远了。别的不说,只要一场大雨或一城坚守不退,不但可能努力全废,还极可能陷入无路可退的境地。”
李连皱眉苦声:“这仗,胖子说的没错,纯纯的坑!”
李信耸肩:“路就那么多,码头就那些个,能把人摊开的地方更是少得可怜,路一扎、码头一堵,基本是谁攻谁倒霉。”
关爵无奈吐槽:“草原上就简单多了,基本一战定胜负,你们这不像打仗,更像折磨人。我算知道同盟当年是怎么打赢了,这样的环境谁守谁牛叉,千人阻万简简单单。多亏月国人把边境五州搞得乱七八糟,不然咱们还在山沟沟里堵着。”
吕梁闻言瞪眼。陆虎听声傻笑。李连点头附议。李信脸僵摇头。张扬却白眼一翻回敬:“怎么着?不服还是气不过?还是瞧不起我们?”
关爵脸臭撇嘴拍马屁:“成功离不开准备,同盟不缺准备,更不差运气。”
张扬得意点头:“运气是实力的体现,能赢就行管他三七二十九。今天这局面,别说你,全同盟就没一个不被惊到。”
陆虎一笑发言:“别扯远,谈谈怎么破局。”
张扬笑嘻嘻耸肩:“打不过就砸钱砸人,拿钱拿人砸死对面的王八蛋。”
话落众声起。
吕梁坏笑建言:“抢还是印?”
陆虎眉飞色舞:“养土匪还是搞起义?”
李连搓手露牙:“搞暗杀还是政变?”
关爵忍笑凑趣:“放钱还是放人?”
李信苦脸:“你们就不能正经点”
张扬没搭理李信的冷水,拉上几个无良之人论起了计划的可行性。
……
吕梁:“钱越多越好,抢、刮、印三步应该同时进行,最好拿月国的钱买月国的东西乱他们的根基。”
张扬脸僵回应:“说简单做起来难,长老院那帮老顽固不一定同意,不一定同意破坏两国在钱币上的默契。”
吕梁气笑掘底:“不同意?那过江的钱算什么,我可没见有钱回流。”
张扬左观右顾没搭话。
陆虎接茬:“印钱花钱的同时也该加点料,是时候动用暗子了,他们不能光领钱不办事。”
张扬点头:“陆良刚好在前方。”
李连不说暗杀政变了,转而建言:“清江那面太安静,范平不动,不代表咱们无能为力。”
张扬皱眉:“教员由长老院指派,这事他们不点头谁都没办法。”
关爵:“那些在押的犟种、罪犯,民间的流氓、赌鬼、小偷小摸留在占领区得只会生事,不如让各地打包打包统一往江南放生。”
张扬闻声想起署名闲梗《佛罗里达州不养闲人》一下来了兴致,干净利落的扔开别的议题,拉着其人投入放生太计。
咚咚~有人敲墙,屋内一静。
丁千隔墙喊话:“老大,长老来了。”
张扬回应:“把人请过来。”
大门处,辛福苦笑摇头,被丁千站桌上招手请人方式整整无奈了。
很快,隔间内多挤了个胖子,隔间外多了个门神。
屋内,辛福静听张扬等人献策,待众声静才面带鄙夷回应:“你们整半天就这?”
屋外,写字交流又起,丁千着笔写下“长老都这么欠揍?”一语,然后递给刚加入队列的展丁。
展丁一瞧露牙耸肩,很是熟练拿笔沾墨回应,只见他飞快写下“还好还好,习惯就好,老头们一天到晚除了坑人就剩恶心人,你说呢?”
屋外大眼瞪小眼,屋内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们能想到的,那帮老家伙基本都玩了一遍,前面那些将军也是个中好手,你们多干正事少对图乱编。”
“你们提的玩意也就“放生”一项有点意思,这事和前线的放水行动本质差不多,区别仅在放逐的目标,前面在放失地的贵族地主、流民富豪,你们却把主意打到了别人身上。”
辛福话音一转:“想法很好却缺了狠劲,你们应该把放生目标扩大化,不能限于特定目标,要做到雨露均沾。”
突然感得自己良知尚可的张扬带笑发问:“怎么个雨露均沾法?”
辛福一语解众惑:“唯有纳税、入籍者为良民,余下尽为不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