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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边人手都不少，他们没有意识到那样大规模械斗是犯法的。
可能刚才那个马卫山从里面出来，还会被城西区当年参与过那些人当成是英雄。”
沈芳琳听完张桐悠的话，她是彻底目瞪口呆。
“他，他当年聚众械斗，还打死了人，蹲了十几年大牢，还被当英雄？”
这些确实让沈芳琳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张爷爷没有去解释，反倒是说出最近发生的另外一些案子。
“这一阵城市里街头上小偷不少，听说抓到的很多都是来自西北，他们背后好像是有什么人在组织他们。”
沈芳琳没听懂老爷子突然提到小偷案子，跟马卫山会有什么联系？
不过张桐悠似乎明白过来爷爷的意思。
“您觉得马卫山可能和那些小偷有关系？”
张爷爷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我不敢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只是这一段时间，那些外来的小偷确实越来越多，而且都很张狂，似乎背后有人专门组织。
而且马卫山和那些外地来的人信奉相同的宗教。”
听了张爷爷后面半句，让张桐悠和沈芳琳神情都变得有些凝重。
张桐悠更是对爷爷的安危感到担忧。
“爷爷，以后你还是别乱走了，要对那些人有所防备才行。”
张爷爷听孙女的话，他反倒笑起来。
“哈哈哈，别为我担心，我作为一名老法官，总是要去面对很多事情和问题，何况马卫山案子是我当年负责，我肯定还是要对他这个人负责到底。”
沈芳琳忍不住抢先开口：“张爷爷那个人很危险的。”
张桐悠反倒没有去劝说爷爷。
她很清楚，爷爷身为一位老法官的担当。
否则爷爷也不会教导她，要去了解冯致远，要去帮助冯致远。
对张爷爷来说，马卫山也是需要他帮扶的人。
老爷子希望可以化解马卫山心中的仇怨，可以引导马卫山走正路。
这是张爷爷这样老一辈心里的一份坚持。
他们是坚信，可以真正达成民族大团结的。
冯致远在忙碌了挺长一段时间，才终于忙完来见了张爷爷。
然后他也听张爷爷说了一遍马卫山的事情。
听完了张爷爷的话，冯致远很直接给出自己的判断。
“无论是那些外地来的小偷，还是张爷爷您说的这个马卫山，他们背后应该都有境外势力对他们的诱导和支持。”
这话把张爷爷和两个女孩都给说得大吃一惊。
张爷爷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你怎么肯定和境外势力有关？”
冯致远当然知道马卫山和那些小偷背后是境外势力。
因为他曾经跟那帮人交过手。
甚至前世后来之所以那些小偷突然消失，背后是有冯致远带人把他们据点掀掉的原因。
现在面对张爷爷严肃的发问。
冯致远一脸平静：“您应该知道，某些境外势力一直都想把我们搞乱的，现如今我们各地都进入高速发展，让境外的一些家伙在害怕。”
这番话听得两个女孩惊得嘴巴都闭不上。
张爷爷陷入了一阵沉思。
冯致远最后说：“小偷小摸只是开始，不是他们真正想做的。”
“你觉得他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张爷爷抬起头问。
冯致远和张爷爷对视：“挑拨我们相互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