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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泪珠在苏南笙的眼眶里打转，欲落不落。
“公司又不是他一人就能决定的，顾总，你真是误会我了……”
桌子底下，苏南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钻心的疼痛让她眼里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顾淮之看着苏南笙的眼泪，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他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南笙……”
他语气柔和下来，带着一丝慌乱和心疼。
“你别哭……”
顾淮之伸手想要替苏南笙擦干眼泪，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包厢里原本怒火中烧的氛围，因为苏南笙的眼泪，变得微妙起来。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苏南笙脸上，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精致的妆容因为泪水略微有些晕染，反而更添几分柔弱的美感。
顾淮之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苏南笙，心里一阵揪痛。
他忘了自己原本的质问，满脑子都是想要安慰她，保护她。
“对不起……”
顾淮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是我太冲动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自责。
“我不该怀疑你的……”
苏南笙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心里暗道：舔狗还挺好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没关系的，顾总……”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公司着想……”
苏南笙抬起头，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
“只是……我真的没有做过……”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秘书而已……”
顾淮之看着苏南笙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南笙的肩膀。
“我知道，我知道……”
他语气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都怪我不好，不该怀疑你……”
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静静流淌，气氛变得柔和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