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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家的路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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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买点土特产去三爷爷家,三爷爷在首都协和医院工作主管后勤,马上退休了,父母的工作都是三爷爷安排的,给上一辈安排三个老人,大爷去世了,二大爷在老家,我父亲在首都,后来有机会可以安排家属工作,就选择到了石门附近山区军工厂。四伯到了内蒙古,离着东北齐齐哈尔非常近,五伯守着家。

可是选择买什么为难住了,第一次上门不知道买什么东西好?给难住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想来想去算了,到了首都在说,有钱比什么都强,下了火车看看再说。

送行战友不少,团值班室同学,他要晚走几天,本来是一起走,可是他要安排新的战友接替交接,手续繁琐需要晚几天,正好他可以送我们走,团部有辆老红旗,据说是周恩来总理以前用过的车,坐过一次。

司机是82年保定人,在新华街火车站附近,我在跟地方小流氓打架,正好被几个人追,他两个人看见我了,正好路过把我接上了,全是巧合。

上次我两人在临汾旱冰场,也跟当地小流氓发生过冲突,我两打完架后,对方很多人冲过来,三米的墙,一个箭步飞跃到了墙头上,我两人看到他们还不甘心,使劲扣墙头上的砖,一人扣下来两块,砸向那些人,还要蠢蠢欲动,非要搭人梯爬墙,把我两乐坏了,这能惯着他们吗?我两位置进可攻,退可守。在战术上讲是攻防最佳位置,优势在我天下我有!

砸的小青年好几个哗哗流血,手上砖有点不够用,我扣他砸,配合默协打的那些人哇哇乱叫,他是原一连的,都是步兵出身,后调到团值班室,公务员。喊着让我们下去,也不敢在爬墙了,在地下哔哔哔喊,我俩点上烟,坐在墙头上,给他们气的不行不行。确实精神高度集中,有点点消耗,我俩商量好继续干。

但是这时候看见一个朋友,是我们营二炮连通信员河北廊坊的张健,没有事经常在一起踢球。穿着便装,站在人群中间。暗暗直摇手,让我们走。一想听人劝,吃饱饭,我喊了一声“走。”和那个战友摇摇手,打了声招呼,跳下去围墙跑了。

这次他受累,跑了两趟车。把我都送到站台上,车直接来到站台去,我们在站台上说着话,10分钟左右,火车进站了,没时间在聊天,打了声招呼,上了火车,找到车厢位置,打开窗户,让他回去,回家再说,启动后不一会儿。大家都座位换到我坐的位置,正好六个人六个坐,安置好后。

我掏出前边买的东西,喝酒消磨时间,慢慢打发无聊时间而已,路上需要8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目的地?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到了夜里两点左右,都困了,熬不住了,都睡着了!

我望着黑黑的车窗外,抽着烟思索着未来该如何是好?想不通,睡不着。去了趟厕所回来,还是没有睡意,看着他们呼呼大睡,好羡慕呀!我喝酒原因,就是不困,太兴奋。哎……

快到凌晨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到站了,快收拾一下东西,要下车了。”我从挂钩上取下军挎包,这是我全部家当。其他人也是如此,拿上就走。没有可收拾好吗?

下了车,站台人很多全是人,因为是终点站的原因,看了看退伍军人不多,很少!我们算是最早的人,估计和我有关系,我是第三天拿到了退伍手续,所以也加快了,这几个人进程。是我的小翅膀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影响,以后的生活。

出了出站口,一看天空灰蒙蒙的,让人不舒服,空气没有在部队那里舒服。

找了一个地方,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走,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问“谁来过?”都摇头。

“不行大家去天安门广场那边看看行吗?”

“行,好”那就这么定了,找公交车看看,我看好一个站牌,这辆车可以到,别人也没有意见,看着都同意,就是它了,我说“就它了!”

上了车买了票,一下到站了,一站地,售票员“终点站,到了,带好你的行李,请下车!!!”大家都蒙了,操,妈的怎么也不提醒一下,我就要找售票员去理论,被最小那个战友(在连队和我合伙买气枪那个人。),拉住了,对我说“别闹事,这里是哪里呀?是你做错了,和叽霸售票员有关系吗?怨你,和人家没关系,走吧”别人一看都对我说“走吧,走吧!”

我用手指挨个指着他们,那意思,怨我是吧?“好好好!”我连着好几声“行怨我!走”大声喊道!!!这有点太尴尬,糗大了去了,我有点接受不了,不是大家都同意了吗?

怎么怨我呢?合着都是我的错呀!错都是我了,哎……伤心!有点不和谐啦。

别人看我生气了,没有出了气,谁也不发声了,都跟着我一起走。走了几步,我觉着不对呀这事儿,寻思得问问?别在跟着我在错了,还怨我,我带队走,在错了,那就更丢人,这脸到是挂不住啊?

我一停,那个人一下撞到我了,我一扭头看是他,就对他说“去,问问别在走错了,在错了又他妈怨我。”他瞪着大眼直挺挺看着我,大约有几十秒,好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我,靠我觉着过了好长时间,心里那个难受劲,别提了!!!我真想抽他一巴掌呼过去!

“操,你是打击报复啊”冲着我喊。

“对!就是,快点别废话。就是你!”我说。

“操,你行,行我去,拿着”说着把包扔给了我,扭身就走了。

我心想问路跟包有什么关系啊!难道包影响问路?我这寻思着,就听那边开始问开了,看见问了一个50岁左右大叔,“大爷,天安门怎么走啊?”

那大叔回答“不知道,我不是这的,问一下别人吧!”

这时那边走过来一个妇女,大概40岁年龄大了样子。(其实对女人判断是没有经验,部队哪里能接触到呀!)冲着就喊“姐姐,我问一下路,天安门广场怎么走?”天津话,这个战友家是从天津迁到我们那里的,是个纺织机设备厂。也全部是天津人!

把大姐一下叫蒙了,一个大小伙子,冲着自己喊姐姐,这时看到大姐捂着嘴笑的嘎嘎嘎乐,说话呗逗。好像捡到宝似的,前凸后翘,浑身乱颤。把大家看呆了,在看那妇女,停止了笑声,回了句说“大兄弟,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也不认识路,要不这样吧?你别去了跟姐姐回家,我认你这个弟弟,姐养你一辈子,你看行不行?”

听到这,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一下憋不住哄堂大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了,笑的肚子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那哥们对着那妇女说了声谢谢!扭头就走,冲着我们几个喊道“一帮傻逼!”

我们几个笑的更厉害了,打不住了,笑的路过的人都看我们,像看小丑表演节目一样,在看我们几个跟个神经病一样的。我一看不行啊!拉着一个人的手冲着他们喊“快跑吧,丢人!”说完我就自己跑了。太他妈丢人啦,再不跑,当我们是神经病人了。

跑了一段路,我掏出香烟,等着他们过来,站着不动看着他们,一人给了根烟点上,对了对眼神大家又有点控制不住感觉,。

我连忙“别在笑了,有点受不了啦打住打住!”

这功夫那个哥们回来,又来一句话,“一帮傻逼,有那么好笑吗?”我连忙敬根烟给他,冲他竖起大拇指,意思牛逼哄哄啊!在看别人又开始大笑模式,大家一起,不停的笑。那个哥们也加入进来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的一片笑声。年轻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笑点随时而至!前边不愉快在笑声中随风飘荡走了。

到了故宫博物院,我们一起跟着他走,走了一半,就没了兴趣,不是能欣赏的东西。

商量一下去大栅栏,那哥们听说不错,“行,你说去哪就去,走!”“不远跟着我,问好了,走着去,没有其他事慢慢转。”

一致同意,玩呗!

功夫不大到了,进去后发现里面街道非常阴暗,不敞亮,不舒服!进店也看不出好坏,转了几家又没有了兴趣,男人天生不爱这个,看见一家卖百货的,进去后大家都说,不转了最后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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