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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走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日子。”
“但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失踪了。”
“那副《黄昏》，就是我和他初见那一天天空的场景。”
“所以一直不卖的。”
程野害怕的张大了嘴巴：“意思是，他曾经是你男朋友啊？”
“对。”
徐妍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只不过，不是我画《路灯》那副，那个比较早。”
程野皱着眉头：“这人，不负责任，竟然直接跑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找到他。”
徐妍接着说道：“但是我知道，你给我看的照片，只是长得像，绝对不是他。”
程野来了兴趣：“为什么？”
徐妍回答：“他从来不会有那样的眼神，太凌厉了。”
“也许他只是在你面前不那样呢？”
程野继续说道：“男人，最会装了。”
你好像也是个男人。
我看着他，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那这个人，是要买你画的那个男人吗？”
“不知道。”
徐妍叹了口气：“都是那个女的在和我说话，那个男的一直没吭声，我也就没在意。”
“如果不是现在提起来，我可能都不会去想当时的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
“毕竟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我表示理解。
平常走在路上我看到一个什么都不遮挡脸的可能都记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更别说这两个人还戴着口罩和帽子了。
她能想起来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可是，不是余锐，还能是谁呢？
我转移了话题：“没事没事，今天不说这些。”
程野收到我的信号：“对对对！今天主要是叙旧！这些听起来就难过的东西，还是不说了！”
徐妍点点头，再次说起了她在外国所见到的好玩儿的事情。
没过多久，就传来一阵的敲门声。
卓画起身去开门：“谁啊？”
下一秒，就叫了起来：“是你？”
我和程野对视一眼，双双站了起来。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是我，我来找徐小姐。”
徐妍应了一声，卓画就把他给放了进来。
“是你？”
徐妍同样的反应。
我和程野一头雾水，就听到徐妍解释道：“这就是那会儿要买我《黄昏》的人，只不过，为什么只来了一个呢？”
那人这一次倒是解下了自己的口罩和帽子：“徐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锐。”
余锐，还真是他。
我和程野对视一眼，只看到徐妍应了一声：“余先生，你好。”
这声音里面多少掺杂了点儿私人感情。
余锐有些疑惑：“徐小姐认识我？”
“不认识。”
徐妍摇摇头：“只是，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故人。”
“故人那就好说了。”
余锐笑了出来：“我女朋友有事先离开了，不过，那会儿我们想买《黄昏》，现在还是想买《黄昏》，她离开之前，我们商量了一下，价钱不是问题，您随便开，我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