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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宴川蹙了蹙眉头，看着安安静静吃东西的女孩，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又看到了那个站在心理诊疗室前充满哀伤和沉重的女孩。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开口，林了也没有出声。
这氛围又熟悉又怪异的，她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只好低头默默地吃早餐。
“了了。”
“嗯？”
听到对面人喊她，林了飞快抬起头，“怎么了？”
肖宴川却又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道：“没事了，你吃吧。”
奇奇怪怪的。
林了懒得揣测他的想法，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我吃完了。”
“好。”肖宴川同时放下咖啡杯，“去收拾一下，我送你上班。”
林了点点头，“我先去化个妆。”
星宇的同事个个都那么卷，卷业务卷穿着打扮，虽然姚秘书跟她说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林了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拉垮了。
最起码穿套得体大方的衣服，化个浓淡适宜的淡妆，这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如果连自己的外表都懒怠收拾，那么别人还有什么理由相信你能把其他事情也做好呢？
肖宴川揶揄道：“不用化了，不化妆都这么美，化了妆我的眼睛恐怕要移不开了。”
林了脸上一红，“又不是给你看的。”
肖宴川挑眉，“除了我，公司里还有谁值得你特意为他化妆的？”
林了嗔他一眼，“如果公司只有你一人，你猜我会不会化妆？”
肖宴川也不生气，眼里嘴里都是笑意，“随你，化妆了说明重视我，不化妆是拿我当自己人，化不化妆我都喜欢。”
“……”林了，“你现在的脸皮也是厚得可以。”
肖宴川笑的很是开心，“过奖过奖。”
林了哼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了。
肖宴川又端起了咖啡杯，怡然自得地喝着，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突然，手机响了。
却不是他的手机，是林了遗留在餐桌上的手机在响。
肖宴川本想喊她出来接电话，一瞥眼看到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名字，临时改了主意。
……
林了在洗手间隐约听到手机好像在响，但很快又没了声音。
等了一会都没有再听见声音，她也就没太在意。
简单化了个淡妆，她走出洗手间，边问道：“我手机刚才是不是响了？”
没人回应。
却见肖宴川边打电话边转过头来，朝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林了定睛一看，他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手机！
她大惊失色，马上跑过去边质问道：“谁打电话给我？你怎么不先问下就帮我接了？”
肖宴川不慌不忙，先朝那边温声道：“妈，了了出来了，我让她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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